与其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他更相信自己。
余枝想了一下,“那我回头也问一问。”愿意跟着走的,她就带走。不愿意的,那就留下。
既然都快出京了,余枝决定带小崽子去庄子上住几天,踏个早春,顺便巡一下自家产业。
庄子不算太大,也就二百亩地,庄头是个姓张的中年男人,见了余枝十分拘谨。房屋是提前打扫好的,空旷的院子,一眼望不到边的绿油油的麦田,还有连绵起伏的远山……小崽子可兴奋了,从车上下来就跑得可欢了。
一个上午过去,他都有小伙伴了,还嚷嚷着要去钓鱼。反正有小厮跟着,余枝就随他玩去了。
余枝也很开心,虽然庄子上条件简陋,但地方大呀,视野开阔呀!这种无拘无束的感觉爽极了。余枝骑马都有种风驰电掣的拉风感,这是在演武场上没有的畅快。
骑马,上山,钓鱼,野餐……余枝来了两天就乐不思蜀了,把闻九霄都给忘到脑后去了。
这一日清晨,余枝骑着马出去,跑着跑着就跑远了,等她停下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迷路了。找了一圈,好像越走越偏了。余枝茫然四望,然后眼睛猛地瞪大,这不是,这不是六年前她坠崖的那条路吗?
从这条路上去,大约几百米,有一棵歪脖子树,当初马车就是从那个地方掉下山崖的。
这算是故地重游?难道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都到这儿了,那就去看看她曾经坠下山崖的地方吧。
那颗歪脖子树还在,余枝把马拴在一旁,伸头往山崖下望去,哦嚯,猜她看到了什么?
人,挂在树上的人!不止一个,是两个。两人好像有仇似的,都挂到树上了还想置对方于死地,都拼命地想把对方弄下去。
余枝觉得很有意思,冲下面喊了一嗓子,“还打呢,那树要断了,你们是要做一对同年同月同日死的好朋友吗?”
下面的两人一惊,齐齐朝上望去,见是一位年轻姑娘,顿时大喜。
其中一人道:“恳请姑娘搭救在下一命,在下必有重谢。”
另一个也道:“姑娘,他是个歹人,你莫要上了他的当,我就是被他给害的。姑娘若是能救我一命,我愿意满足姑娘三个心愿。”
“姑娘莫要被他骗了,他是朝廷通缉的要犯,穷凶极恶,根本就无信用可言,你若救了他,当心被他灭口。”
“你又是什么好鸟?还必有重谢,你一废太子,阴沟里的老鼠,连面都不敢露,你拿什么重谢人家?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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