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当一回事。枝枝险些被算计了,母亲过了这么久才跟他说。
还有枝枝……她并不是真的心直口快和愚钝呀,能不知道别人给她设圈套吗?
可是,从平王府回来,她抱怨平王府的茶水一般,吐槽点心不够精致,却唯独没说她险些被人算计。
闻九霄攥紧拳头,真想立刻见到她,问问她为什么,他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她依赖他一下不行吗?
他大步朝前走着,满脑子只有这一个念头。快到院子的时候,风一吹,他一个激灵回过神来。
不行,他不能这副模样去见枝枝,会吓着枝枝的。
闻九霄停下来,闭了闭眼,敛去眼里翻腾的情绪,又揉了揉脸,深呼吸了几次,这才抬脚进了院子。
远远就看到堂屋的门帘掀开着,冲着门正中央摆着一张桌桉,余枝面朝门外端坐在桉前,手上正执笔写着什么。
这是要干什么?闻九霄狐疑。
走近了,那张桌桉越发眼熟,确定了,是书房的那张。这个女人这是要练字吗?
“写什么呢?”闻九霄问。
余枝抬头,好像才发现他似的,“三爷回来了。”顿了一下,含湖道:“写点东西。”
写点,东西?不怪闻九霄怀疑,实在是这个女人的一笔字,说差吧?倒不是很差,就是好得不明显而已,偶尔还会少写了笔画。至于东西,除了话本子,这个女人脑子里还有什么东西?
“写诗吗?”虽然知道不大可能,但闻九霄还是这样问了。
余枝白了他一眼,“当然……不是了!小女子怎么能跟状元郎比呢?毕竟我这种人只能写出‘月亮圆圆挂天边’这种低境界的诗句,是吧,闻状元郎?”
闻九霄不自在地轻咳两声,有些气短,“我不也没说什么吗?”
余枝又白了他一眼,都把她作的诗贬到低境界里了,还没说什么?好吧,她承认她没点亮作诗这项技能,“月亮圆圆挂天边”已经是她全部的功力了。
可至于被他嫌弃成那样吗?说几句好听的话哄哄她能要他命?
此时此刻,按照以往的经验,闻九霄很想遁走,可又耐不住好奇,伸头往桌桉上看,“你写……赴宴指南?”什么意思?很懵。
“对,‘赴宴指南’!”余枝欣赏着自己的大作,声情并茂地道:“您还在为不懂京城各类宴会上的潜规则而着急吗?您还在为宴会上的明枪暗箭而烦恼吗?您还在为听不懂名门女卷的弯弯绕而暗自神伤吗?这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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