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的样子,“你敢说你早产那事,我家舟舟没受委屈?不管是二哥还是你,夫妻一体,不都一个样吗?现在官府判桉还讲究个株连呢,不服憋着,找谁说理去?”
余枝可理直气壮了。
本来这里头没余枝什么事的,可苏氏凭什么非说跟她坐一辆车?这不是拿她作筏子吗?你若说跟大嫂坐一辆车,余枝保证,她会闭起嘴巴,安心看戏,一个字都不往外说。
这人,真是的,不知道她在候府的人设是“大怼怼”吗?
苏氏是又羞又愤,“母亲,您看三弟妹……”
“行了,都少说两句,用饭!”侯夫人瞥了两人一眼,她虽烦苏氏挑事,但老三家的开口就跟个炮仗似的,也不对。
这样的性子,侯夫人都不想让她出门了。可连苏氏这个庶子媳妇都去了,又没个说得过去的理由,老三家的不去……怕是不行。
想了想,她又朝余枝望去,敲打,“在自己家里也就算了,老三家的,明日做客,你切莫与人争辩是非。”
余枝乖巧问:“别人若是欺负到我头上,也不能还嘴吗?母亲您是知道的,儿媳自在惯了,受不得气。”这事她可得提前问清楚。
侯夫人恨不得把她嘴缝上,“无缘无故的,谁会欺负你?若真有这样的事,禀给长辈,自有长辈为你做主。老三家的,你要记住,你们都记住,出府到了外头,你们代表的便是武安侯府的脸面,且不可胡闹生事,坏了候府的名声。“语气都严厉起来了。
秦玉霜和苏氏连忙站起来,恭恭敬敬答道:“母亲教诲的是,儿媳知道了。”
余枝慢了一拍,也站起来,“儿媳知道了。”
还没等侯夫人欣慰,就听她都囔了一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侯夫人使劲运了运气,才把胸口的翻腾压下去,“老三家的,你若是做不到,明日便不要去了。”
“可以不去吗?”余枝眼睛一亮,无比期待地望着侯夫人。
说实话,她一点都不想去。平王不受宠,听说安家的银子也没多少,平王妃娘家也清贵,他们府里的点心怕是不大好吃,余枝的胃口已经被养刁了。大冷的天出门做客,点心还不好吃,她提不起劲啊!
对上余枝期待的眼神,侯夫人真恨不得收回之前的那句话,“你大嫂和二嫂都去,你为什么不去?这话且莫再提了。”
“哦!”余枝肉眼可见地萎靡,她真不想去呀!
平王也不想宴客,他存在感一向都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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