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九霄都给她做这么多了,她不得回个礼吗?没他那么财大气粗,做两身好歹也是她的心意。
闻九霄很高兴,总算这个女人还有良心。他拎着这两身衣裳,心想:回去就换上,以后除了官服,就穿这两身衣裳了。
等他看到余广贤的十几身衣裳,再看看自己手上可怜巴巴的两身……这女人就算有良心也不多。
他很想问问同样都是家里的男人,怎么就他一个人待遇不一样呢?张了几次嘴,最终也没问出口。
他大概都能猜到余枝的回答了,跟小崽子,人家那是母子连心。跟岳父大人,人家那是父女连心。他一半道上来的,能比吗?
半道来的……他什么时候才能混上夫妻连心?
小崽子又被请家长了,余枝能怎么办?去呗!
一看到康夫子那张严肃的脸,余枝就有些腿软,很想转身就走,却又不能,只能硬着头皮进去了。说句实话,她自己当年上学的时候都没这样怕过老师。
果然,小崽子惹祸了。他居然替同窗做功课,校园霸凌吗?当然不是,小崽子是主动替别人做功课的,是有偿的。一份功课收五个铜板。他居然在同窗中做起了生意,他还这么小点,怎么会呢?
这,这……这真不是她教的,她从来没缺过他什么的。余枝怎么也没想到夫子找她是因为这件事情。
康夫子痛心疾首,反复叮嘱她,什么君子呀,品行呀,风骨呀,总之就一个意思:莫要让小崽子误入歧途。
余枝是又点头,又保证,听康夫子教诲了半个时辰才出来。
小崽子可能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一路上都十分乖巧,到了家里,更是用软软的声音喊:「娘,你不要生气。」
余枝纠结一路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却还不能表露出来,「挣了多少铜板了?拿过来给娘看看。」
小崽子去了自己房间,五岁生辰后他就自己单独一个房间睡了。片刻后他抱着一个匣子出来了,余枝看了一眼,里面的铜板快到一半了,粗略估计至少得过百,「都是你挣的?」
小崽子点点头,主动交代,「一天能写五份功课,在学堂写两份,回到家再写三份。」
也就是说一天能挣二十五个铜板,一个妇人洗一天衣裳才挣十五个铜板,小崽子挣得比大人还多,知识就是财富这句话在他身上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只是崽儿呀,你把同窗和你老母亲坑惨了。
难怪这段时间小崽子一回到家就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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