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银子,我这不是还做点药材生意吗?您知道的,我在这上头有点天赋,能进山,能寻到别人寻不到的珍贵药材。”
顿了一下,“哦对了,这趟进京我还捣腾了点货物,不仅把这路上的盘缠挣出来了,还余了这个数。”余枝伸着五个手指头在她爹眼前比划着。
看着一脸开心的闺女,那肯定就是五千两了。闺女是个买座宅子能眼都不眨花一万多两银子的人,五十两,五百两,能让她这样高兴吗?
闺女这么能干?余广贤的心情可复杂了,既高兴,又心疼,还自豪。他都没把闺女养大,现在却已经得了她的济了,余广贤欣慰的同时还十分愧疚。
他亏欠最多的人,便是这个闺女了。
余枝忽然想起一件事,“爹,您都分宗了,您这一支就咱父女俩,您要不要续个弦,传个宗接个代什么的?”
余广贤闻言脸色一僵,瞪着余枝,“你这丫头,又胡说八道,这是你该关心的事吗?”
“怎么是胡说八道呢?传宗接代多大的事了!”古人不都看重这个的吗?没有儿子,想尽一切办法生儿子,实在生不了,过继,抱养,甚至偷、买,总之就是得有儿子。
“再说了,咱们父女俩谁跟谁?您一个大男人心粗,我不得为您多想着点吗?”余枝在心里嘀咕:天下下雨,爹要续弦,是能管得了的吗?她不得早做准备吗?
余枝提起这个话题,余广贤还真有些抹不开脸。这些年他一心扑在公务上,哪有时间想女人?现在找到了闺女,五皇子又成了太子,正是他大显身手辅佐太子成就一番功业的时候,他就更没这个闲心了。
“以后这话不要提了,爹没这个闲心。”余广贤摆着手,“倒是你,你娘扔下你改嫁,你心里怨不怨她?”
“不怨。”余枝想也没想就道,“她性子弱,撑不住家,留在余家会被大伯母欺负死。她生了我,养了我,并不欠我什么。爹,她也不欠你什么。”
在古代社会,一个真正的弱女子,独自拉扯着个孩子,谈何容易?这个孩子还是个丫头,不能传宗接代,不能给她养老,看不到一点希望,退缩不是很正常的吗?
余广贤叹气,“是我欠她的,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女俩。爹以后就守着你和舟舟过了。”什么女人,续弦,传宗接代的,他是提不起一点劲了。舟舟不就是他的大孙子吗?
余枝想起这茬了,不满地道:“那您还让我跟着小闻大人一起进京?您知道他的心思了?您这是同意的意思吗?那武安侯府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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