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用在缉凶上,就请了余先生来府衙授课,当初跟着学的人很多,但真正学出来的那就那么几个人。不瞒大人,下官也学了,惭愧的是------”他不好意思的笑笑。
张刑书之所以跟闻九霄说这么多,又自曝其短,是因为他从自家大人那得知,这位闻大人,别看人年轻,却跟自家大人一样的品级。他是京中大理寺少卿,断桉如神。
张刑书掌着刑房,管的就是破桉侦缉,刑狱诸事。他就想着多在闻大人跟前露露脸,说不定就能被指点一二,多好的事?
“余先生?开鲜花铺子的余先生还擅长丹青?”闻九霄诧异,不着痕迹地引导。
张刑书自然乐意多说,“那是自然,余先生嘛,那是有大能耐的人。”
擅长丹青怎么了?余先生还会钓鱼呢。同样的地方,别人呆上一天,都不定能钓上来一条鱼。余先生一个时辰就满载而归了。
闻九霄注意到他脸上的恭敬,不由感慨道:“如此人物,真让人心生向往啊!”
“谁说不是呢?”张刑书笑了笑,不再接话。说点余先生的事迹行,但余先生私人的事,他却不会泄露出去。
闻九霄又道:“听你们袁大人说,余先生在东大街开了间鲜花铺子?”
张刑书这才接着道:“的确,不过余先生不大去铺子,都是伙计在里头忙活。”
闻九霄点点头,没再问什么就走了。不过,心里对余先生这个人还真起了好奇。
闻九霄还真去了东大街,鲜花铺子特别好找,门口就摆满了鲜花,离老远看得一清二楚。
余记鲜花铺,闻九霄皱眉,这几个字怎么这般眼熟?他的脑海里立刻浮出余枝的模样,对,像那个女人的字。
他摸出荷包,仔细比照着,确实有些像。
余?这位余先生也姓余,难道------
闻九霄的心热切起来,下一刻,他就苦涩地自嘲。
他想什么呢?余先生怎么会是那个女人呢?那个女人连荷包都做不好,怎么会配止血散?她那么柔软娇弱,更不可能在狼群和黑瞎子嘴下救人。
他一定是太闲了,才会产生这种荒谬的想法。
看了一眼满地鲜花,闻九霄想:当初,他们的相遇也是在这样阳光明媚的春日里。
余先生不在铺子里,一个伙计两个丫鬟在那忙碌着。一旁地上还蹲着个孩子,背对着闻九霄,正拿着小铲子往盆里铲土,听说这是余先生的爱子。
鬼使神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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