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说她苦夏。”樱桃也皱着眉头,“姑娘这都清减了好多,脸上都快没肉了。”
苦夏?一整个夏天都快过完了,姑娘都没事,这都快入秋了,怎么姑娘反而苦夏了?
江妈妈怎么想都觉得奇怪,“是不是想三爷了?”
樱桃想了想,“有可能,三爷有阵子没来了。要不去请三爷?”
江妈妈为难了,“三爷不在京里,清风小哥传过来的消息说,约莫五到七天才回。”
“江妈妈你说什么?三爷出京了?”趴着的余枝猛地坐直,目光灼灼地盯着江妈妈。
“对------三爷是------是出京了。”江妈妈硬着头皮艰难开口,心里更加确定姑娘是想三爷了,“三爷很快就会回来了,姑娘您别急,想开一点------”
江妈妈后面又说了什么余枝一点都没听到,她只知道金主大人出差去了,不在京里,那她岂不是就可以去领赏金了?
瞬间,余枝有了精神。
余枝脚步轻飘飘地回了内室,拖鞋上床的动作一气呵成,在床上滚呀滚呀,若不是还有理智,她早就尖叫了。
江妈妈和樱桃面面相觑,姑娘这是怎么了?
“姑娘是不是躲起来哭了?”樱桃怀疑。
江妈妈觉得不大可能,姑娘那表情不像是伤心,反而有些像------高兴?
江妈妈被这想法吓了一跳,三爷出京,姑娘怎么会高兴?肯定是她看错了,樱桃说的对,姑娘想三爷想得茶饭不思,一定是躲内室里哭去了。
两人更加忧心了。
要去领赏金自然不能以真面目去,还有新认识的那头熊,别拖她后腿才好。
余枝用了两天的时间做准备,出现在赏金墙下的是一个老者的形象,脸上戴着面具,只露出一双眼睛。
余枝在墙上敲了三下,墙上果然出现一个窗口。这是什么机关,也太巧妙了吧?余枝早就在白天乔装打扮探过了,整面墙的每一块青砖都严丝合缝,看不出任何痕迹来。
“何事?”窗口里有个人问。
余枝往里一瞧,乐了。
原来这人也戴着面具,好了,谁也不要嫌弃谁。
“领赏金,关山客,一百金加二百两白银,谢谢!”苍老的声音自余枝嘴里出来。
“你是关山客?”
余枝点头,“老夫正是。”
“有何凭证?”
余枝叹了口气,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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