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丧着,就听到外头樱桃的声音,“江妈妈,您回来啦!见到三爷了吗?”
余枝一骨碌爬起来往外走,走到门边脚步慢了下来,模仿原主的样子,微缩着肩,柔柔地扶着门框,眼含期待,“可见到三爷了?”
一张芙蓉面,因生病面色苍白,更显得我见犹怜。一双含情的水眸,眼角微红,煞是楚楚动人。
这般娇柔貌美,别说是男人了,就是江妈妈这个女人见了,都心疼得不得了。心中直呼:生得这样好看,难怪能入贵公子的眼。
“姑娘您怎么出来了?您身子骨还没好透,可不能见了风。”江妈妈把篮子往樱桃手上一塞,快走两步,把余枝又扶进了屋。
“奴婢虽没见着三爷,但打听到了消息。奴婢使了银子跟看角门的婆子攀上了关系,她跟奴婢说,三爷两天没回府里了。奴婢就问她,是衙门差事忙,还是三爷外出办差了?那婆子先是怎么都不愿意说,后来塞了五两银子才撬开她的嘴。原来三爷是出京替世子爷办事去了,至于去了哪,什么时候回来,那婆子也不清楚。”
生怕余枝失望,她又连忙道:“姑娘放心,奴婢隔上两天就去瞧瞧,只要三爷一回来,奴婢就把他请过来。”
余枝微微点头,赞道:“还是江妈妈有办法,辛苦妈妈了。不过,那婆子也太贪心了吧?”
这话说到江妈妈心眼里了,她一拍大腿,既心疼又不甘,“可不是吗?心真黑。”
江妈妈上一个主家是六品小官,寒门出身,虽用得起奴仆,日子过得却极为俭省,五两银子都够一个月的菜钱了。
后来主家走关系谋了个外缺,奴仆自然不会全都带走,不是心腹的江妈妈就被落下来。她到底在官员家服侍过,比寻常奴仆多了些见识,就被三爷挑中买来伺候余枝。
江妈妈青年丧夫,中年丧子,身家性命全寄托在主子身上,可不得为自己多盘算几分?她这般尽心也是有自己的私心的,她是瞧着余枝年轻又好性,便想着要博得主子的信任和倚重,待将来三爷把主子接进府,她也能有个养老的地儿。
要不然她能大手笔地舍得花五两银子打听消息吗?现在想起来她的心还嚯嚯地疼呢。
余枝点头,“这也是没法子,那些世家权贵,就算是个洒扫看门的奴才,眼界都高着呢,少少银钱人家压根就瞧不上。不过若是能跟他们搭上关系,花多少银钱都是值得的,江妈妈你做得对。”
再次肯定了江妈妈的行为。
好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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