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谪仙醉,现如今还是春日,相较寒冬,白天虽说暖和了不少,可一入夜这外面还是会有些冷,这两口烈酒下肚,曹大娘不光身子暖了,话匣子也打开了。
“梁深啊……”
曹大娘晕晕乎乎的轻唤沈凉假名。
出门在外半年,也早已习惯“梁深”这个名字的沈凉,当即扭头朝曹大娘看去。
“哎,大娘您说,我听着呢。”
曹大娘笑了笑,指着自己儿子赵铁柱,明知故问道:
“早先听你说,你和你家里人也是做生意的是吧?你看我儿子也是生意人,你们该聊一聊,兴许能互相帮衬一把呢?”
这件事,今天明阳节之前,曹大娘就有意无意的在饭桌上跟沈凉提起过几次。
说白了,就是见沈凉入住陶喜家后,一直在物质上帮衬着他们两家,明显就是腰里揣了不少银钱,对此沈凉也解释过,就说自己赚钱很容易,让他们两家不必客气。
赚钱很容易。
那就是生意铺的开,路子走的广呗。
尽管这有点得寸进尺的成分在内,但为了自己儿子,区区一点颜面又算得了什么?
反正自己年纪也大了,脸皮厚点,那是应该的。
以上就是曹大娘作为一个寻常老人家,再正常不过的思虑。
对此,沈凉表示理解,也没觉着曹大娘有多么讨人嫌,起码人家是打的明牌,没玩那些弯弯绕绕,一个淳朴简单的人,难道不值得赞许么。
当然,实际上沈凉根本就没做什么生意,出门在外赚的那笔钱,完全就是一锤子买卖,坑人坑来的。
不过他也没一上来就拒绝,而是有模有样的冲赵铁柱问道:
“铁柱哥,你现在在城里忙活什么呢?”
赵铁柱半醉不醉,娘亲和沈凉的对话,他都听进耳朵里了。
到此刻,赵铁柱也没有攀附沈凉、巴结沈凉的想法,甚至觉得自己在瑞城混的还不错,自己娘亲这么说,是为了让他帮衬沈凉。
“嗐,就是我爹去世前给我留了些银钱,我拿着这些银钱,到城里租了个铺子,早先那四五年,什么都卖过,没赔钱,但也没赚多少,后来就稳当下来经营粮铺了,这不正好也能帮帮富贵哥和村里乡亲们嘛。”
赵铁柱说完,还没反过来问沈凉是做什么生意的,陶富贵就忍不住插进话来,竖着大拇指称赞道:
“梁深,你要是能跟铁柱一起做买卖,就尽管放一百个心吧!这小子别看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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