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剩下的,就全带走,一边收鸡一边卖,正好也让母亲歇歇。
刚到家门口,就看到临街的门面关着门,烧鸡幡儿也没挑出来。
嚯,家里也卖完了?
小七喜出望外,翻过低矮的院墙,将院门从里面打开,把毛驴牵进去,栓到槽上,从缸里舀几瓢清水,再抓一些草料。
今天结束得早,等会儿多跑几个村子收鸡。
安顿好毛驴,他来到住房,才发现母亲正在收拾行囊,好奇的问道:
“母亲为何在收拾行李?”
阮母一看儿子回来了,立马掉了眼泪:
“今日你刚走,就有几个人来闹事,想要贵人送的那幅字,老身正手足无措时,一个名叫公孙胜的道长出现,将其中一人活活打死,现在带着尸体不知去向,他让我赶紧收拾行李,一起去不受欺负的地方……我儿,你认识他吗?”
“认识,公孙道长与我一直以兄弟相称……梁山真是欺人太甚,我数次忍让,他们却苦苦相逼……”
小七昨晚就差点杀人,只是母亲在场,他不好动手。
没想到对方居然给脸不要脸,既然如此,那我也没必要再客气了。
阮小七刚要说话,外面突然响起了昨晚那几个小喽啰的声音:
“家里有人吗?赶紧开门,梁山的大王们来啦!”
阮母听得浑身一哆嗦,阮小七掀开床板,从下面摸出一把闪着寒芒的绣春刀,冲阮母说道:
“母亲继续收拾东西,孩儿去去就来!”
说完,他拎着绣春刀开门出去。
阮母担心儿子的安危,凑在门缝向外观察,看到平时老实巴交的儿子,居然像个杀神一样,接连将那几个喽啰砍翻在地上。
这世上只有叫错的名字,没有取错的外号。
既然号称活阎王,小七自然是有几分阎王本事的。
刚把几个梁山喽啰像杀鸡那样杀完,公孙胜就一手提着小二一手提着小五,从高空中降落下来。
“吴用想逼你们上梁山,指使穆弘和燕顺来找茬,我已经将穆弘打死,顺便拆了聚义厅和杏黄大旗……这几人就是昨晚抢你钱的梁山匪徒?”
小七点了点头,朝公孙胜深施一礼:
“多谢兄长!”
“咱们是结拜兄弟嘛,说谢就见外了……快收拾东西去吧,等会儿就出发。”
小七让小二和小五进屋帮忙,他将尸体拖到院子的一侧,又把手洗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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