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跃,轻巧落在院中,抱着手臂上下打量起她,“我怎么总感觉夏大人你……不像个男人。”
夏云鹤别过脸,佯怒道,“林统领,你休要三番五次怀疑我的身份。”
林仓嗤笑一声,摸了摸下巴冒出来的胡茬,盯着夏云鹤的脸,“见夏大人似乎从未蓄须,故有此一问。”
“呵。”夏云鹤冷笑一声,“你莫胡乱猜忌。万无白后来怎样?”
林仓正色道:“不知他从哪里寻来一大笔银子,找万敬捐了个官。有人说,那银子是鬼送的,又有人说,那银子是万无白抢的亡妻的。至于到底如何,此行来去匆匆,我可没打听那么详细。”
夏云鹤听他说完,向林仓行了一礼,谢了又谢。
林仓笑着道:“这会儿倒是客气。可林某不是这么好打发的,我帮你打听消息,自然也需要夏大人帮我一个忙。”
“这世上还有事能难倒林统领?论武功,我不如你,论怼人,我也不如你,论计谋,我还是不如你,我样样皆比不过林统领,哪里用得着林统领求到我这里来呢?”
林仓看着她,只是笑,“若是你的那位同窗……要杀我呢?”
夏云鹤神色一凝,“王延玉?”
“此事,还需要夏大人多多留心,这位王县令,可不简单呐。”
“他本是状元,因不愿尚公主,被贬至此,情志抑郁,人生境遇如此啊……”,说到此处,夏云鹤难免将心比心,叹了口气,带了些悲悯。
论相貌,王延玉风度翩翩,举止自若,称得上仪表堂堂,不然怎入兰嘉公主的眼。
可想起他如今举止,低三下四、曲意迎合,着实与记忆之中的人物相去甚远。
仔细想来,人都是会变的,前世的她也是意气风发,发誓做出一番事业,可惜刀子磨得太锋利,到头来,伤了她自己,落个身首异处。这位昔日的状元郎,流落至此,怕也是历经无数冷眼与嘲讽,才变成这副样子。
无怪乎如此。
她又叹了口气,眉宇间染上忧愁,看向林仓,语调惨淡,“你可曾亲眼见他伤你?”
林仓沉默半晌,一双眼睛静静看着她,缓缓摇了摇头,“我回程途中碰见一伙歹人,我杀尽他们后,抓住一个半残的舌头,他只说是受人所托来杀我,至于是谁,他不知道。他们老大知道,可惜,那歹人头子已经被我杀死了。”
“凭空猜测,做不得数。”
林仓笑着点点头,“既然如此,我听说小沈将军藏了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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