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赖你听都没听说过,以至于脑子都有些不够用了,所有人都呆滞当场。
最后还是方以智最先反应过来,赶紧圆场道:“呵呵,诸位可能都不知道这是什么吧,这是我们侯爷在山西北路新铸的银元,每个银元当一两银子使,大家都收起来吧!”
“这……这能行嘛!”
方以智说完后。看到还有人呆呆愣愣的看着手中的银元,不禁乐了,笑骂道:“你们啊,平日里都说这银子是阿堵之物。可如今却连这阿堵之物都不认识了,再说了,你们也甭管它变成东西,这不还是银子做的嘛!”
“对啊!”众人这才醒悟过来。甭管这玩意做成什么样子,可它终归是银子打造的,这总没错吧。是银子就能用,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问题,是以方以智说完后,众人也纷纷收起了银元。
看到众人手下了银元,岳阳微微点头笑了,既然这些都收下了他的银元,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他正想开口说话,却听到院子门口传来一阵喧哗声,很快一声闷响便冲院门处传来,原本并不是太结实的大门轰然倒地,扬起了一地的灰土。
尘土散尽,几道人影便从外面慢慢走了进来,看着进来的人,在场的众人都被吓了一跳,而岳阳的眼睛也慢慢眯了起来。
等到门口的尘土散尽后,十多名双手抱胸的壮汉便出现在众人面前,而在他们的面前则站着一位一身青色长衫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这名年轻人头发梳得很光滑,上面打的桂花油估计滑得连蚊子站上去都得打滑,一张脸色似乎也擦了些粉,只是即便如此盐掩饰不住眼下的两个重重的眼袋,让人一看就知道这位肯定是一名酒色过度的人。
这名年轻人有些浑浊的眼睛在众人面前看了一会,最后间个目光定格在岳阳的身上,嘴角露出了一丝邪笑,尖声道:“看来你就是那位从山西来的忠勇侯了吧,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本人乃……”
“不用介绍了!”
没等他说完,岳阳便一摆手,冷笑道:“本人不想知道你是谁,也没兴趣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你未经此地主人允许便闯了进来,而且还打坏了大门,岳某人只想问你一句,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说法呢?”
“什么?说法!”来人好像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立刻便大笑了起来,用手指着岳阳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哈……你让我给你说法,你知不知道,在金陵城里,敢跟本公子要说法的人连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你竟然敢跟本公子要说法,是你太天真还是本公子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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