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乐。
贺六浑就喜欢这样拿胡萝卜诱惑自己,拼命干活。
另一方面,高澄也在纠结亲信都督的人选。
按理说独孤永业既然归入麾下,他就是一个合适人选。
但考虑到独孤永业能够跟高澄、高洋两兄弟都处好关系。
在一众高澄部将被贬的情况下,独孤永业没有名叫斛律金的父亲,却仍然能够恩宠不衰。
高澄也有了决断。
独孤永业是个将才,肯定要重用,他的前途依旧一片光明,但以生死托付,大可不必。
没有人能责怪独孤永业在高澄遇刺后,立即倒向高洋,趋利避害是人之常情,就像小高王不会对杨愔、崔季舒见死不救而耿耿于怀。
但是亲信都督这种关系到高澄安危的紧要职位,最不需要的就是长袖善舞。
反而憨直一些的人,如高季式,才是最理想的人选。
高季式与高澄自小相识,感情深厚,高澄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高季式不可能被兄弟们拉拢而对自己不利。
思来想去,高澄决定将高季式唤来,与他好好谈谈。
高澄也不大摆宴席,只备上一桌酒食,邀高季式对坐,将一坛酒摆在高季式面前,自己面前也摆了一坛,笑道:
“今夜我与子通只当是多年挚友共饮,没有什么大将军的身份。
“澄不胜酒力,这一坛能喝多少算多少,子通这次却要畅饮。”
“这可是子惠你自己说的,那我今夜可就不拿你当大将军了。”
高季式嘿嘿一笑,当即提起自己的酒坛与高澄调换。
他跟高澄这么多年,这酒里兑水的事,都不知道帮着干了多少次。
高澄摇头苦笑:
“子通居然不信我。”
说罢,提起被高季式调换的酒坛为自己满了一盏。
而高季式斟满的,则是特意为他准备的大碗。
他从不用小盏喝酒。
两人对饮,高季式大感疑惑:今儿的酒怎么是真的?
见高澄又满上一盏,高季式一把夺了过来。
高澄急了:
“哪有夺人酒水的道理!”
高季式却笑道:
“我替子惠尝尝。”
说罢,举杯饮下,才入口,就发觉不对,这哪是酒里掺了水,分明是水里掺了些酒。
但高澄多厚的脸皮呀,面对高季式怪异的目光,他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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