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槛”变得也越来越高了。
棋社也很重视曾经担任过大城市象棋教练的道某人,虽然他只是教导一群身患缺陷的孩子,也虽然他指导的最好成绩只是全国八强。
但在棋社企划部的美化下,他倒是被冠上了金牌教练的名号。
对此,他也有过反驳,但渐渐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像是一颗石子落入池塘,虽溅起阵阵波澜,可慢慢的又好似失去了反驳的欲望,回归了平静。
被包装成金牌教练的道某人,也负责了棋社一半的象棋大课堂,他也算了算,一周四节大课堂加上每周几个孩子的一对一,他每个月的收入是之前的两倍多,达到了两万块钱。
他也可以获取更多的财富,毕竟任何时代的大多数父母,都望子成龙,望女成凤。他们也大多私下都准备好厚厚的红包还有一些贵重的礼品,渴望着道某人能对他们的孩子特殊点。
然而,道某人一件礼都没收。
不止是多年教练生涯养成的习惯,更多的还是他并不觉得现在的自己能够获取更多的财富。
他至今为止也有些认为自己是一个失败者,是一个被时代所淘汰的棋手。
尤其是在他离职后,他关注了之前的象棋队,再离开了他之后,象棋队也依然杀进了入围赛,隐隐有着更好的势头。
他不是圣人,也不是大好人,相反他是个俗人,还是个大庸人。
失落感还有无力感比起祝福的欲望更猛烈,他也曾试想,若是自己留下来,是否能比新教练做得更好?
可思来想去,换了许多种可能性,最后的结果却让他嘴角发涩。
他应该没有这个可能性能做的比新教练更好。
他麻木的看着在全国比赛中,自己曾经率领的象棋队击败了以前从未赢过的老对手后,他只觉得自己心底发寒,什么金牌教练啊,什么老牌职业选手啊,就连儿时别人评价他是天才棋手的回忆,都像一把把剪刀一样把他多年累积的信心与骄傲都剪的四分五裂。
脸上发烫的痛感让他恨不得这一切都是梦,可就算是梦,也肯定是一场无法醒来的梦。
好在道某人只是沉沦了几日便很快振作起来,也心情平静的给以前的学生发出了祝贺短信。
然而,也就以前几位关系好的学生回复了自己,大多数短信就犹如石沉大海一般让道某人直唏嘘世态炎凉。
莫名的委屈感更让道某人在工作上多了一股所谓的动力,他比之前更加用心,也比之前多了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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