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些有钱的孩子们脖子上挂着这一个个牌子后,他们也不哭也不闹了,他们像是世界冠军那般骄傲。
牛头马面看着他们的样子,他们笑着推出了相对平民的第二个服务。
第二个服务是一节课四百和一节课三百的服务。
这一个服务老师是一样的,招生数量也是一样的,但这个价格为什么却差上了一百呢?
家长们不停追问,但是牛头马面却用着微笑和是老师的安排的理由去搪塞着这个问题。
但是从他们精彩的面部表情,仿佛能看到一场问与答。
那场问与答,好像是马面再问,为什么同样的一个老师,课程却差了一百块钱?
牛头答,大概是态度有所差距吧?
马面问,态度能差距到哪里?
牛头想了想,大约是一个三四年就能定段,一个需要七八年才能定段吧。
大人们丰富脑补出这段对话,又开始疯抢着这项服务中最贵的四百块钱一节课。
其中这些疯抢的家长,还有着不少衣着朴实的家长。
看他们脸上疯狂的样子,好像是在赌。
赌孩子的明天,更赌着自己没有希望的后半生。
……
四百块钱的课,很快就被抢光了。
剩下的三百块钱的课,在很多不情愿的家长的挣扎下,也慢慢卖完了。
牛头马面看着课被卖完了,他们相视一笑后,又推出最后一项服务。
一项一百块钱一节课的服务,这其中的老师,也虽然是个职业棋手,但她在这个价格里,仿佛被杀死了。
死的不能再死了的死。
有着不少家长在长时间迟疑后,还是选择了这项服务。
虽然那个棋手跟着这个价格死了。
但是,他们要是不选择,那么他们的孩子,说不定在其他同龄人还有他们朋友亲戚的眼里,也死在起跑线上了。
牛头马面望着课卖完了,他们又耐心的解答着家长的问题后,分别给他们的孩子又补上了那些根据不同服务而制定的不同颜色牌子。那些脖子带着不同材质牌子的孩子们,趾高气昂的,在那些没牌子的孩子嫉妒眼神里慢慢离开。
那些没牌子的孩子望着空无一物的胸口,有的哭有的闹,也有的握紧着拳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个没牌子的家长,望着自己面前的没牌子握紧拳头的孩子,他有些不甘的问着牛头马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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