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看戏。”
毛晓琴摇摇头说道:“在看人。”
“谁啊?”
陈着好奇的问道。
“那个正在采访的记者……”
毛晓琴有点不确定的问道:“是不是邓栀?”
“栀栀姐?”
陈着转过头。
嚯!还真的是她!
她穿着一件杏色的针织开衫毛衣和一条略微有些宽松的牛仔裤,167左右的身高,再踩着一双三厘米的商务锃亮小皮鞋。
如果不遇到宋时微或者俞弦那种模特级别的身材,在南方的女人里已经算是“鹤立鸡群”了。
袖管的利落卷了半截,露出洁白的小臂,红唇鲜艳,肌肤白皙,亮晶晶的钻石耳钉虽然不大,但是隐藏在短发下一闪一亮的,就好像把星星摘下来别耳朵上。
她依旧是咄咄逼人的女强人作风,即便是采访的时候,眼睛也一瞬不瞬的盯着被采访人。
那个20多岁的小哥什么时候被这种级别的美女凝视过,回答问题的时候,身子总是不受控制的扭来扭去。
目光不小心晃到针织衫下挺立优雅的胸部,连忙红着脸移开目光。
但是过一会,又会忍不住快速瞄上一眼。
好不容易捱到采访结束,小哥才逃跑一样的离开。
这时,邓栀才面无表情的拽了拽衣领。
明明针织衫最上面那个纽扣都已经扣起来了,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
不过在外面采访遇到这些情况也是常有的事,为了工作,邓栀都会自动忽略这些无伤大雅的小问题。
“是她。”
陈着给了一个肯定的答复,又接着问道:“妈,你上次见栀栀姐是啥时候?”
“平时和你爸会聊到,见面就很久之前了。”
毛晓琴叹了口气说道:“还是你邓光荣伯伯去世的时候,我和你爸见过几次,当时她还在读大学,后来就没什么机会碰面了。”
现代社会就是这样,即便是有血缘关系的亲戚,如果没有经常走动,可能联系也不会多。
陈培松和邓栀父亲邓光荣十几年前是同事,后来老陈调去其他地方,两家虽然有联系,但是也不频繁。
邓光荣去世的时候,老陈夫妻俩念着以前提携的旧情,和一帮同事忙前忙后的帮忙张罗,两家这才算是恢复来往。
那时候陈着读初三,正是中考的关键时刻,压根都不知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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