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匠,工部的其他人是一概不知。
不过火炮算算日子也即将拉来战场,要是这公输百里有问题,以其人的能力,用不了多久时间就能将此物的一切构造了然于心。
就如同怀疑龟兹的那个王爷与五斗米的张衡一样,张良对这个逼不得已才加入汉营的公输后人也抱着深深的戒心。
原本要是公输百里继续在后方忙紫禁城建造的事宜,张良还懒得探究他是忠是奸。
可偏偏要毛遂自荐,献上新式的临冲吕公车来破敌,这就不得不让张良怀疑其人的居心。
造火炮之事非常隐秘,全都是些家世清白,三代都居住在冀州的本地匠人。
兵工坊内十二个时辰都有士兵轮流看守,哪怕是如厕也是有人跟随的。
除去制作的工匠,此时在北汉知道的也就只有张良完全信任的廖廖数人而已。
但每年都有海量的生铁、硝石、木炭等物流入张家村,这个是做不得假的。
别人可能不清楚这些,身为工部侍郎的公输百里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要真是个忠心的,尽管知道有蹊跷,但肯定不会多问,更不会去窥探。
但这公输百里就是来了,以先祖遗命,要剪除和覆灭公输敖的家族为借口,到了战场上来发光发热。
云车之事张良是交给工部去办的,按时交付就行了,可这突然多出来一个吕公车,让他此刻对公输百里的怀疑已经到了顶峰。
提前用吕公车攻城只是为了确定一件事,只要战事不顺利,张良就准备将此人拿下。
程昱低头思忖了片刻,这才开口道。“非是在下嚼弄口舌,搬弄是非,而是这公输家的人全都性格古怪。”
“他们的孩子都不去上学堂,那些劝学的佐官去公输家后都吃了软钉子,以自家族内有私塾为由,拒绝了此事。”
“此外就是很少与周围的邻居往来,也就偶尔出门采买一下所需的食物。”
“至于其他的我也说不上来,就是感觉这个公输百里自告奋勇到这战场之事有些不对劲。”
“理由确实有点牵强,百多年前的仇恨了,到了如今就算还没释怀,也不至于他大老远从蓟县跑过来。”
张良对程昱的分析十分赞同。“是啊,我也不信,如果仇恨真这么大,这些人哪还用寻访,会主动归附一方诸侯效力的。”
“仲德,这样,你带人给我看好公输百里,如果发现不对,立刻将此人拿下。”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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