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止战马受惊,左右神武天骑营已经将战马悄悄地带走了。
法正见此情形感慨的说了一句。“军师能够百战百胜不是没有道理的,白天我们的羊皮灯被击落之后,立刻就猜出敌人会效仿,晚上必用火攻,真乃天人是也。”
张良每每料敌机先,许褚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但这也会不会太过谨慎了。
“孝直何出此言,你怎知这晚上楚军必来,眼下已至戌时,也不见楚军有什么动作,要是天再黑一点,还能看到东西么。”
“羊皮灯我也乘坐过,白天尚且不好操控,更别说是晚上了,哪有那么容易辨别方向。”
只见法正露出了一副成竹在胸的笑容。“晚上的确容易在天上迷失方向,可如果有人在地上用篝火引导呢?”
“我方共出动了三十多万人,军营绵延十数里,眼下乃是冬季,近期又没有什么雨水,天干物燥,一点就着。”
“这么庞大的营地就是一个活靶子,这要换成我晚上也是要来袭击的。”
“不光是天上要往下扔油火弹,地上也要派骑兵来劫营,不然为什么左右神武天骑营全部消失了。”
“害怕马匹死亡所以往后方运马,这谁信呐,我北汉别的可能缺,但唯独战马是管够的,这里一旦马被烧死烧伤,武关那里立刻能再送过来一批。”
“只有可能是在给敌人设伏,所谓运马,不过是一个掩人耳目的借口罢了,这些士兵级别不够,是没有资格知道真相的。”
“而且军师用兵一向诡异莫测,每一部接到的军令都是不同的,你我还是歇息一番,用过饭之后就继续去攻城吧,好好执行这疲敌之计。”
“唉,我老许是白高兴了,以今日这攻城的效果来看,这先登之功恐怕没想象的那么好拿。”
法正朝着城池的方向看了一眼,脑海中出现刚才看到的那幅画面,随即点了点头。
“此处的楚军远非它处可比,还得从长计议。不过那个公输敖确实是棘手,他造出的守城器械实在让人头疼。”
“我们的撞车还没有接近城门,就被地下冒出来的尖刺给毁了,这应该与城上的那个模样怪异的木牛一样,乃是某种机关术。”
“先将此事着人报给军师知晓,你我再试一试,如果真是黔驴技穷,就得向他求教了。”
许褚闻言沉默不语,如非必要,他真的不想惊动张良,说好的半月之期,诸军可都看着呢,要是真打得不好,丢的可是右羽麟卫的脸。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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