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军队间实力的差距在不断减小,数年之后的战斗绝对不可以掉以轻心。
文中还提及了瘿陶那场让狼牙军蒙上耻辱的战斗,认为火药代表的热兵器将会逐渐取代冷兵器,成为战争的主流,并以猛火油为例举了几个例子。
接下来说到了海洋,认为建立一支强大的水师尤为必要,以后的一些战争肯定会围绕江河湖海打响,要警惕南楚那支愈发成熟的舰队。
最后肯定的说北汉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得到了中原大部分土地,相较南楚已有莫大的优势。
这时候没有必要再行险策,出奇兵,以煌煌天威碾压过去,与对方拼消耗,耗费南楚国力即可,天下自可在十年之内一统。
对徐庶这份策论张良不置可否,但对他的眼光还是非常佩服,否则也不会允许他直接离开考场,直接准备后面的殿试。
与徐庶寒暄了几句,张良就让人将他送走了,张飞见没有闹出乌龙,松了口气也就离开继续去监考了。
等他们都走了之后,张良对房间内的几个礼部官员都下了封口令,让他们不准到处去说有学子提前离开的消息,这也是对徐庶的一种保护。
因为如今的蓟县已经成为天下的第一大城,扩建后常住人口将近八十多万,来往游人如织,商贾不绝。
地方大了,人多了,这也就难免会有一些宵小混进来,对这些学子行刺杀之事。
反正韩旭那个绣衣卫就没歇过,诏狱里抓的,被关着问话的人都快将卫所填满了。
所有学子在城内集中居住的旅店、客栈,也有城防军日夜不休的轮值护卫。
之前的刺杀行为让张良心中始终绷着根弦,他知道敌我双方的互相渗透无处不在。
这个孔驷的难缠程度也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儒隐明面上的人虽然已经除干净,可张良知道,稍有不慎,身边的人定会遭到不测。
司马徽那个阴人就已经让张良颇为警惕,这又来个惯会隐忍,喜欢行暗诡之道的孔驷。
经过与相柳和苏婳的交谈,张良这才知道一些李斌都不知道的陈年旧事。
当初韩无咎与孔驷的争斗后者或许是故意退让的,因为忌惮其身后站着的百里子。
据相柳说,百里子年轻时是个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霸道性子,压的百家之人抬不起头来。
什么都会,什么都精,又轻易能看透人心,还能掐会算,怎能让孔驷不忌惮。
相柳说如果百里子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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