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杀,他们也被人抓走当成玩物来调教,不得不说是一场悲剧。但不说在这乱世,就是在那太平盛世,在阳光照不到的隐秘角落,这种事情仍旧在不停上演。
为了保护蓝陵安全到益州,韩旭在得到了那艘大船和数十名工匠后,选择走水路回幽州。然后在草原绕一个大圈,从金地、陇西一线进汉中。
虽然有点费工夫,但胜在安全。最近中原局势诡谲难明,眼看着就要再起战事,万一在途中遇到不测,一切都会前功尽弃。之所以费这番手脚,也是因为人情债向来最难还。
等到眼线汇报韩旭走了后,曹操来到一处幽静的宅院,这是为司马徽准备的住所。往后余生,他将在这里度过,一步也不能离开。
此时的司马徽已经不似数年前那样意气风发,满头青丝皆已变为白发,原本饱满的面颊,也像失去水份一样干瘪了下去。唯一不变得就是那双深邃的眸子,此时正盯着棋盘上的黑子发呆。
曹操坐在对面没有说话,自己动手倒了一杯茶闭眼慢慢品着。约莫过了一刻钟左右,司马徽重重叹息了一声,直接扔掉了手中的白子。
“老夫自小有奇遇,得异人传授学成一身本事,通儒、法、道、兵、纵横、阴阳、医、农等百家学问,会天文地理、墨家机关、公输攻城、奇门阵法等异术。”
“自十二岁拿起棋子开始,共与人对弈六千五百三十七场,无一败绩,后开始与自己下棋。三十二岁建立颖川书院,堪称桃李满天下,其中可为一流谋士者不下五指之数。”
“四十五岁时,这天下配做我对手的已经寥寥无几。孟德,你说我此时生出野心,想要颠覆这个腐朽的汉朝,让司马氏族以后得了这天下,有错吗。”
对方虽不再喊他为主公,但曹操并不在乎这点细枝末节,想了想回答道。“没有错,我也是后来才明白,大汉的衰败不在于那场黄巾之乱。”
“根子其实在世家身上,这些大大小小的世家就像蚂蝗一样趴在这个巨人身上吸血,包括我曹氏。此时的它已经病入膏肓,积重难返。”
“要是不乱,要是不变,底层的百姓只有死路一条。这是大势,是天要亡汉,非乃人为。好笑的是自张良那个刨世家根基的阴人出现之后,各州久久扑不灭的黄巾贼子竟全都销声匿迹了。”
“而这天下非他刘姓一家之天下,乃是所有人的天下。姓袁亦或是司马,都没有什么大的区别。”
司马徽眼含赞许的看着曹操,开始继续讲述。“原本我欲行借鸡生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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