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造烟的雷火弹丢了出去。
看到敌方骑兵被成功干扰,他紧接着就朝后方烟雾里扔了一个银色的小圆球,落地发出嗖的一声巨响便开始如陀螺般自行旋转,从里面射出了无数泛着幽芒的钢针,不少黑骑都应声倒地,还好张良给麒麟军士兵用得是最好的铠甲没有被扎透,只不过他们的马匹就没有这么幸运,全部都中毒而死。
借着公输敖的手段天门的人终于摆脱了黑骑的追杀,这才有功夫细细到底战场发生了何事。公输淼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恐惧,开口对众人说道。“本来我们进攻挺顺利的,可是那个张良突然赶到,他手中有一种填满了暗器和火药的罐子,我们猝不及防之下吃了大亏。”
“此外还有一种用牛皮纸包着的东西,那个威力极大,瞬间就摧毁了我们的所有攻城武器。”韩无咎双眼通红,他不想听这些废话只想问他儿子是怎么死的。“快说,到底是谁杀了我儿!”
公输淼低下头有些哽咽的说道。“是张良身边一个身高八尺,头大面方的壮汉,善使一手长刀,身上挎着一张紫色长弓。越兄和高句丽的统帅两人都在弓弩的射程外被他射杀。”
”这人后来出城厮杀时,几乎无人是他的一合之敌,张良身边像这样的万人敌这次来了不下四人,乌恒那边也被压着打。在我跑出来时他们正在被狼牙军追杀。”韩无咎听完没有压住,极度悲伤之下吐了口血然后昏迷。
公孙敖叹了口气。“白发人送黑发人,世间最残酷的事情莫过于此。”随即他让甲士带着不省人事的韩无咎一起上路,准备尽快离开辽东前往高句丽,并从那里走水路离开。
返程的路上公孙敖一直皱着眉头,技不如人输就输了,也没有什么好丢脸的。这件事本就该到此为止,可偏偏韩无咎的独子死在了幽州,他真的会甘心罢手吗?这以后又不知道要生出多少波澜。希望其不要忘记先辈留下的铁律。
当年血的教训还在眼前,阴阳家到现在都还没缓过来,真正厉害的术士不是被嬴政斩杀,就是出海去另寻适合发展的土壤了,许多传承都已丢失,现在也就剩一些奇门遁甲之术可以称道。
这时张良已经收到了麒麟军的禀报,已经确定是有这么一股势力在暗中参与高句丽这次对幽州的袭击。看着士兵回收的这个银色小圆球,里面的构造十分精巧,加上这次的那些攻城武器,还有后面缴获的猛火油,其实这东西就是石油。
一开始张良怀疑的对象是墨家和公输家,但后来一想这个破绽太明显了,这两家不是隐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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