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不好安排。
张良好歹是他们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这些日子通过那些新鲜物事也算挣得盆满钵满,最关键的是为了保护他们北上,人家张飞亲自带着狼牙军来护卫。一同来的还有郭嘉,此时正坐在荀家的马车上被荀谌锁着脖子亲切问候。
“咳咳咳,荀文若,管管你弟弟。”荀彧靠在马车上连一个眼神都欠奉。他们当时还在考虑哪个人出仕刘备来着,现在好了,全被人家一锅端了,这纯属是无妄之灾。
荀绲也就是两兄弟的父亲出声阻止了荀谌胡闹。“友若,还不将奉孝放开,你这样也太失礼了。”荀谌这才一脸不忿的放开并开口说道。“父亲,我只是有些气不过,原本在颍川待得好好的,谁曾想会出现这种事情,到现在我还是有点懵的,司马先生真会那么坏吗?”
荀彧没有说话,这件事他其实也不清楚,加上郭家被人连根拔起时他还小,所以看向他的父亲荀绲。“我也只是有所猜测,并没有任何实证,奉孝不是在这里么,你们又何必舍近求远。”
郭嘉苦笑了一声。“荀伯父,文若和友若心中这是有气呢,当初我先是不告而别,信中也说了不会出仕只是去看看。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厚道,为了让司马徽相信,算是我利用了他们哥俩儿,在这我先郑重道歉说个不是。”
男人乘坐的不是女眷那种带着顶篷的马车,郭嘉说着扶着边上的把手站了起来,深深朝着荀彧和荀谌鞠了一躬,被荀绲赶紧给拉着坐了下来。“车还跑着呢,你身子骨一向虚弱,万一掉下去怎么办。你们有什么误会说开就是,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想必是有苦衷吧。”
“荀伯父明鉴,当初我颍川郭家得罪小人被抄家流放这件事一直有些蹊跷,后经过一些蛛丝马迹我推论出是司马氏族在暗中出手。我本想连夜将这件事告诉最相信的司马先生,司马徽。谁知我竟然看到了司马防披着黑袍从他院子里走了出来。”
讲到这里郭嘉双眼的泪水已经夺眶而出。“当时那一刻我顿觉五雷轰顶,我可是一直将他当作父亲一样尊敬的呀。还有司马防,家父将他当作至交好友,有时候谈论政事时是有点出格言论,是对已故的灵帝有些怨怼之言,但这是家里私下说的,世间岂有因言获罪的道理。”
“后来想了好久才明白,所有郭氏的人都被杀头、流放,唯有我郭奉孝被司马徽救了,因为我可是他手中一颗拨弄天下的重要棋子。”
荀氏父子俱都沉默了,他们已经理解郭嘉为什么后来为什么会变成那副放浪形骸的模样,一切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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