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诊,重新干起了治病救人的老本行,不然凭着痴道士的资历和功绩,至少是可以获得将军衔的。
然而时间不长,随着改造中医运动的开始,痴道士连坐堂的机会都没有了,后来,痴道士又站出来为一些遭受冤屈的老同志讲话,并且反对以阶级斗争为纲,他认为天下战乱已久,如今人心思安,不应该再搞任何形式的斗争了。
这一下,痴道士便闯了大祸,加上战争年代时痴道士曾经直言某些将领有装病畏战的情况,也得罪了一些人,于是在有心人的作用下,痴道士就成为了改造的对象。
好在痴道士活人无数,欠了他人情的数不胜数,所以在劳改场也无人为难他,痴道士还成为了劳改场里的大夫,借着这个便利,痴道士当时救护和保护了很多人。
“再后来,大军过继到了这边,时间一久,这个秘密就更没有办法说出来了!”谢老叹道。
邱老闻听此言,身子猛地站了起来,大手微微颤抖,指着谢老,道:“你……你是说当年建岳的那个孩子,那个孩子他……”
谢老重重点头,长叹一声气,道:“梅花金针是痴道士的珍爱物件,当年赠书的时候,我亲眼见到痴道士手指上戴着梅花金针,那天见到曾毅,我便知道这个秘密是无法再隐瞒下去了。”
邱老站在那里,不知道是惊、是怒、还是喜,以至于嘴唇颤抖良久,却一句话都讲不出来。
当年痴道士从劳改场逃走,一起消失的还有邱建岳夫妇的那个孩子,可惜那时邱老本人也在改造学习之中,等大风波结束,已经是四年之后了,邱家再去寻找的时候,早已经没有了任何线索,也无人能够说清楚那孩子是怎么消失的,甚至连邱建岳夫妇的坟冢,邱家也是费了很多周折,在一年之后才寻到的。
谢老坐在轮椅里,情绪也有些激动,道:“邱老,这么多年你心里的孤独,我是很清楚的,现在我的时日不多了,实在不忍心看你再如此凄凉下去,才说出了这个秘密。这个秘密只有我知道,即便是莫思立他们,也是毫不知情。不过有一件事,邱老必须答应我。”
“你……你讲!”邱老一生戎马,就是在枪林弹雨的战场上,也没有皱过一次眉头,但此时此刻,声音却有些颤抖。
“如果曾毅真是当年的那个孩子,那邱老有生之年,就绝不能为痴道士平反!”谢老说到这里,有些气力不济,奋力讲出最后一个字,便靠在椅背里喘粗气。
过去的三十年,谢老天天都盼着痴道士能够平反,而现在,他却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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