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讲话的只有一位老人,而另外一位则只是听着,不时点头。
邱建廷在敞开的门上敲了两下,便走了进去,道:“曾大夫来了!”
两位老人闻言便转过头来,看向书房门口。
曾毅一看,当时就有些意外,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眼前那位穿着老军装的老人,自己去年在老人家那里见过,而且还给他把过脉,进行了一番盲诊。
没有想到的是,这位老人便是赫赫有名的邱老了,难怪可以在老人家酣睡时他还能待在一旁,曾毅一下就确定了邱老的身份。
至于另外一位穿着老式中山装的老人,应该就是谢老了,曾毅已经闻到谢老身上那若有若无的药草味道了,不是整天接触草药的人,是不会有这个味道的。
只是曾毅也有些疑惑,自己去年盲诊的时候,好像就对大公子讲了邱老很可能会在今天春天旧伤发作,按说大公子肯定会转告给邱老的。那邱老发病,邱家应该会第一时间来请自己才对,怎么会万里迢迢地把谢老给请了过来,以谢老眼下的这个状况,就是想亲自给邱老诊治,怕是也有心无力了。
转念一想,曾毅就明白了,大公子肯定是告诉邱老了,而邱老却没有告诉任何人,因为这是个不能说的秘密。邱老一旦讲了,那就会有各种各样的猜测,曾毅什么时候诊的脉,在哪里诊的脉,熟悉邱老行程的人,一定能找出点蛛丝马迹的。
事关老人家的布局,邱老倒是宁可自己承受旧伤发作痛苦,也没有给任何人透露有关丝毫信息啊。
“两位老先生好!”曾毅上前打了个招呼,这个称呼是他经过一番思考之后才叫的。
邱老点点头,脸上表情没有任何变化,道:“我知道你,酸辣汤同志!”邱老反倒比曾毅更自如,他并没有摆出完全不知晓曾毅任何情况的架势,而是搬出曾毅的这个外号。
谢老跟着颔首,也没有讲什么,脸上古井不波。
“酸辣汤同志正好在京城办事,我就把他请过来了!”邱建廷解释了一句。
邱老也没有讲什么,而是伸出手,道:“我这是几十年的老毛病了,治不好,也死不掉,酸辣汤同志要是不觉得麻烦的话,那就给我看看吧!”
曾毅也就走了过去,顺手搬过一张小凳子坐在邱老身旁,为了不让邱建廷怀疑,他在搭脉的同时,还专门问道:“先讲讲犯病的具体情况吧,都有什么症状?”
邱建廷便在一旁讲了一下这个毛病的由来,是以前战争年代在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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