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春天以来,邱老的旧伤便开始反复发作,一次比一次厉害,医疗组想尽了各种办法,却无法控制局面持续变坏。这是多年的旧伤,想要治好根本是奢谈,医疗组只能是尽力保证邱老的生命安全,鉴于目前的情况,医疗组现在已经派人在邱老的身边二十四小时值守了,以防最坏的情况发生。
潘保晋从医案笔记里翻出一张泛黄的处方笺,上面笔走龙蛇,这是谢全章谢老多年以前写给邱老的一个方子,这些年邱老照方用药,即便是偶尔旧伤发作,情况也不至于太严重,可这一次,竟是连谢老的方子也不怎么管用了。
“到底是哪里被疏忽了呢!”
潘保晋盯着眼前的方子,他已经尝试着对这个方子进行了各种增减变化,可惜效果都很一般,潘保晋也想自己另行再设一方,可惜思来想去,最后还是觉得谢老这个方子最是切症,也最为稳妥。
“唉!”
潘保晋再次发出叹气之声,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眼下的情况实在是愁人啊,不仅自己没有办法,西医那边同样是一筹莫展,邱老的这个毛病是多年前的旧伤,一块弹片压在了身体极为重要的位置,当年还差点因此丧命,如果能采取手术手段取出弹片的话,西医早几十年就这样做了。
不做这个手术,是因为取出弹片的风险更大,甚至会让情况立时变到最坏,几十年过去了,如今邱老已经上了岁数,身体状况大不如前,做这种手术的风险就更大了,一开刀就无法挽回,西医哪敢轻易去尝试?
“该怎么办呢?”
潘保晋又把那张处方放在医案里小心夹好,即便不看处方,他也能清楚记得处方上面的每一个字,只是他现在没有任何办法,无计可施之下,所以会时不时把这个方子拿出来看一看。
“砰!砰!”传来敲门声。
潘保晋收好桌上被揉做一团的处方,道:“请进!”
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保健局的局长欧阳龙,潘保晋便从办公桌后面站了起来,道:“欧阳局长,您怎么过来了?”
欧阳龙没有跟潘保晋客气,他直接走过来,坐在了潘保晋对面的椅子上,然后抽出一支烟,从桌上滑到潘保晋的面前,随后自己也抽出一支点上,吸了一口,欧阳龙沉声说道:“邱老那边的情况现在如何?我心里始终放心不下!”
潘保晋伸手捡起桌上的那支烟,同时微微摇了摇头,这意思,就是说情况不太乐观。
欧阳龙闷头吸烟,他是保健系统的老人了,从参加工作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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