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一手建起来的,我又没出什么力,谢我干什么!眼下丰庆县的大好局面,也是你早就铺好的路,真要是说谢的话,应该是我多谢你,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我可是沾了曾老弟很大的光啊!”
“把树种大的,还是算孙大哥你啊!”曾毅笑着说到。
孙友胜哈哈一笑,道:“我这人比较笨,不过就认准了一条,曾老弟种下的树,那肯定都是好苗子,我只管施肥浇水就是了。”
包起帆一旁听了,心里更是对曾毅敬畏几分,自己现任老板的背景,自己多少是知道一点的,可连自己现任老板在曾毅面前,都要如此客气小心,自己老领导的背景有多深,那简直是超出了想象。
“不提这些了!”曾毅笑着一挥手,道:“古槐的事情如何了?”
孙友胜就遗憾地道:“古飞渡那小子运气不错,那棵槐树经过抢救之后,居然存活了下来,让这小子侥幸给过关了,为了以防万一,县里又移了几棵槐树过来。”
曾毅微微点头,古槐虽然存活了,但铲倒古槐的幕后黑手至今没有找到,一曰不找出这只黑手,曾毅就绝不会罢休。
包起帆此时补充道:“我听说前段时间古副县长向上级提出要调离丰庆县,结果让上级给驳回了。”说这话的时候,包起帆有些幸灾乐祸,古飞渡突然想调离丰庆县,没有别的原因,实在是被孙县长给折磨到无法忍受了,不仅名声被搞臭,手里的实权也被孙县长给“借”了出去,在广场上看守了几个月古槐之后,古飞渡已经成了丰庆县的大笑话,人称“望槐县长”,而且每天都是“露天开放式”办公。
再在丰庆县待下去,已经毫无意义,搞不好还真要被孙友胜给弄到凄惨收场,古飞渡在咨询了自己省里当官的老丈人之后,决定效仿曾毅,主动提出调离的请求,结果让古飞渡郁闷的是,曾毅用这个办法从丰庆县成功脱身而去了,而他却被死死按在了丰庆县了,上级驳回了他的请求。
这个结果,让古飞渡终于明白了一一件事,想要坐收渔翁之利,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当初古飞渡敢于向曾毅下手,目的是想驱狼逐虎,想靠古浪一方的势力搞臭曾毅,古浪确实是狼,曾毅也的确是虎,而自己之所以没有成功,是因为自己利令智昏,完全没搞懂一件很根本的事情,自己不是狼也不是虎,在曾毅面前,自己不过是一只羊罢了。
虎不吃羊,已经是发了很大的慈悲,如果羊还傻乎乎去招惹老虎,那就是纯粹自己找死。
古浪以前觉得自己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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