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放长远!”
顾迪更摸不着头脑了,这跟眼光长远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自己就不明白曾毅自请处分的高明之处在哪里呢!
“你不明白政治斗争的险恶之处,要么不出手,出手必然要置对手于死地!”看顾迪不怎么明白,顾明夫难得有兴趣,主动点拨着顾迪,道:“这个时候退一步,其实是对自己的一种最大保护。在官场上,我从未没见过有争议的官员能够登上高位,若你所图甚大,有时候就必须要隐忍啊!”
顾迪睁大了眼睛,他也不是愚钝的人,何况顾明夫已经点拨得如此直白了,在心里一琢磨,顾迪就明白过来了,曾毅这个时候自请处分,实在是最好的结果了。
不论那个暗中捣乱的人是谁,既然选择了用这种没有底线的手段来打击曾毅,如果不搞臭曾毅,必然不会收手,曾毅此时自请处分,主动把责任揽在身上,一来让对手很难再有下一步的举手,这极大地维护了丰庆县的稳定;二来这时候曾毅自请处分,其实仔细一算,其实什么过错都没有,毕竟省里还是认可了丰庆县关于事故的姓质结论,可事情再要往下发展,丰庆县稍微再有风吹草乱,在稳定压倒一切的大环境下,曾毅就有了实实在在的过错了。
更重要的一点,那时候曾毅必然被丰庆县万民所指,铲倒古树的事就算跟曾毅没有半点关系,但曾毅也没办法洗清了,落了这么一个坏名声、背了这个污点,曾毅今后想要在仕途再上升,必然是困难重重,谁都可以把曾毅的污点拿出来随时攻击曾毅,就算不奏效,也能搞臭你。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的道理,顾迪不是不明白。
“我明白了!”顾迪今天着实上了一课,很认真地看着顾明夫,道:“我要向曾毅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
顾明夫呵呵笑了两声,自己儿子能有这个态度,他心里十分高兴,自从顾迪进入叛逆期之后,好像就再没有这样听自己讲过话,让自己这个做父亲的,丝毫都没有什么成就感可言,他道:“曾毅确实是很优秀,不过你也不差,我看你的生意就做得有声有色嘛。是我这个当父亲的太忙,平时对你的关心和帮助都远远不够。”
顾迪的眼圈子猛地一热,自己家老爷子身为一省之长,平时是个多么注重权威的人啊,今天却主动向自己这个当儿子的做起了检讨,这让顾迪突然感觉自己以前挺不像话的,对老爷子的误会也太多了,他一吸气,瓮声瓮气地道:“以前是我太年轻,不懂事,总是给你闯祸,今后我会改的!”
“也没什么嘛,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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