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笑呵呵地看了马恩和一眼,心道这还是要继续考验自己啊,沈佳玉的这个病难就难在了治疗上面,这病不好治,追根究底,病因是出在了心情郁闷上,只要沈佳玉自己想不开,无法排解郁闷,肝郁的严重程度还会进一步加深,牛皮癣也会越来越厉害。
想要解肝郁容易,但要让病人快乐起来,可就不是药物所能办到的了。再者,清官难管家务事,这是人家夫妻两个自己的事情,外人谁也插不上手。
曾毅想了想,道:“这个病要想彻底治愈,关键还是沈总自己要想得开,只要心头的锁解开了,这病就好了一大半。我现在给你开两个方子,一剂内服,一剂沐浴,坚持上大半个月,相信应该是会有些效果的。”
沈佳玉连连颔首,道:“谢谢曾理事,我会按照你说的试试看。”
沈佳玉此时没有因为曾毅的年轻,就再对曾毅的医术有半分的怀疑,能够一搭脉把自己病因说得如此明白的,她还是第一次碰到呢,说实话,这着实吓了她一跳。她和丈夫属于白手起家的,当年两人都是跑业务的,天南海北地跑,为了省钱,两人常常是一顿合吃一碗面,结婚的时候,连个戒指都买不起,那时候虽然穷,但沈佳玉心里却是高兴的。现在有钱了,丈夫的心思却花了起来,沈佳玉对丈夫在外面还有女人的事情心知肚明,但她放不下这么多年的感情,只能是装作视而不见,久而久之,这心情就郁闷了起来,一年前脸上长了牛皮癣,怎么治也不好,沈佳玉甚至连公司都不愿意去了。
包起帆就打开公文包,从里面掏出记事本,打开了端端正正送到曾毅面前,随后拧开钢笔也递过来。
曾毅拿起笔,稍作思索,就“唰唰”写了起来,很快写好了两个方子,拿起来再确认一遍之后,曾毅签上自己的名字,分别注明了两个方子的使用方法。
“马老,请您过目!”曾毅不着急把方子给沈佳玉,而是齐齐撕下来后交给了马恩和。
马恩和奇怪地看了包起帆一眼,心道这人是做什么的,倒像是这位曾理事的随从。这么年轻的理事,马恩和今天就是第一次见,像包起帆这样的随从,马恩和也是头一次见呢,心道只是一位理事,不至于表现得如此谦恭吧。
心里虽然觉得奇怪,但马恩和还是接过曾毅的方子,他对曾毅的方子更感兴趣。
一看之下,马恩和顿时眼神大亮,其实曾毅提出“一剂内服、一剂洗浴”的治疗方案时,他就已经确定曾毅确实是有水平的,这个病要让他自己来治,也就是这个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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