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下一般年轻人能做到的。
乔老也就不再纠缠过去的事,伸出一只手腕,道:“那就辛苦你,再帮我仔细复诊一次。”
曾毅笑着搭了个脉,道:“吃得痛快,难免伤食;喝得痛快,就会病酒。乔老以后得改一改老习惯了。”
“是啊,太痛快了未必就是好事!”乔文德微微颔首,“到底是老了,以前的一些老习惯,是得改改了,身体吃不住了。”
秦一舟就记在了心里,回头第一件事,就让营养师拿出一个养生食谱,以后坚决按照食谱执行。
摸了有两分钟,曾毅收了脉,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只是这一个月的病痛折磨,对身体有些伤害,我拟个调理的方子,乔老吃上几副看看。”
说着,曾毅把自己的行医箱提起来,打开了拿出纸笔。
这里是书房,并不缺纸笔,曾毅这么做,是想看看乔文德对自己的这个行医箱会不会有什么印象。
行医箱背对着乔文德,乔文德正好看到背面的花瓣在箱子打开的瞬间“绽放”,当时就有些惊讶,道:“哎呀,你这个药箱,倒是个宝贝啊!”
“这也是家传的!”
曾毅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下乔文德反应,乔文德的眼中有一丝惊奇,但没有丝毫意外,这就是说,他以前没见过这个箱子。怎么会这样啊,在爷爷的手札中,明明有记载乔文德的病案啊。
趁着曾毅写方子的工夫,乔文德道:“你这只箱子,可否借我仔细观赏一下?”
曾毅就把箱子放在了乔文德的面前,“有何不可,乔老请便!”
乔文德亲自开合了一下箱子,连连称奇,道:“如此奇思妙想,可以称得上是鬼斧神工了!”
秦一舟也是不由自主站近了几分,单是这个工艺,这箱子就是一件巧夺天工的珍宝了,至于箱子本身的材质,反倒是不值得一看了,他道:“乔老,我今天也是开了眼了呢!”
乔文德看了几遍,突然指着箱面上盛开的花朵,道:“小秦啊,你来看看,这个图案,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曾毅顿时就看向了乔文德,心中有一丝紧张,果然,乔文德这里有线索。
秦一舟盯着那图案看了许久,然后摇头,道:“想不起来,没有印象。”
乔文德放下那箱子,道:“我也只是觉得有一点眼熟罢了,细细一想,好像也没有印象。”
秦一舟就解释道:“可能是因为天底下的花朵,都有些相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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