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坐在黄灿身边,向黄灿道谢,顺便讨教悬饮这个病的诊断原则。
黄灿就把自己的一些判断依据,对潘保晋讲了讲,道:“保晋,你的经验其实不差,只是临证的时候,还是要放开一些。”
潘保晋就道:“是,以后我会试着放开点,今天要不是黄老,我可就要栽大跟头了。”
黄灿一摆手,最先看出这个病的,并不是自己,而是曾毅,他想着是不是要把这个情况告诉潘保晋,最后还是作罢了,怕潘保晋会受打击,也怕他会多想。
通过今天这个事,黄灿发现一些事情,潘保晋这个人虽然医术不错,也谦虚好学,在国内中医界内,属于是新生代中的佼佼者,但要想晋升至国手这一行列,扛起中医的这杆大旗,潘保晋还是明显有些不足,显得稚嫩了。
今天只是个小场面,潘保晋就压不住阵脚,今后要是捍卫中医,潘保晋或许还行,但要想振兴中医,靠潘保晋怕是不行的。
真正的国手,不在于平时治好了多少人,确诊率有多高,而在于关键时刻,他总能掌控大局、扭转乾坤,身上有那么一种无锋而利、不骄而横的气势。
而这种气势跟魄力,在潘保晋身上看不到,倒是在比潘保晋年轻了很多的曾毅身上,能看到几分。
黄灿心中有些感叹,曾毅也就是太年轻了一些,又没有显赫的师门传承,难以服众,否则必定会给中医界带来一些改变。
第二天一早,蔡成礼到了清江大饭店。
中医研讨会昨天就算是正式结束了,今天还有个尾会,是由与会的专家代表跟南云医学院的管理层,一起商讨中医培养方面的问题。会议是上午十点召开,趁着中间的这个空隙,蔡成礼来给自己儿子看病,否则尾会结束,专家们就要离开南江了。
顾宪坤早已等在楼下,等蔡成礼下车,就迎上前去,道:“蔡叔叔,都安排好了,咱们这就上去吧!”
蔡成礼淡淡笑着,“宪坤,辛苦你了。”
顾宪坤笑道:“应该的,我和家母也都盼着致中能够早曰康复呢。”
蔡成礼今天来看专家,还是比较低调的,只带了三台车子,自己一辆,随从和保镖各一辆。
顾宪坤领着蔡成礼夫妇上楼,直接到了位于八楼的小餐厅。
推开小餐厅的门,蔡成礼立刻换上一副热情洋溢的笑脸,道:“抱歉抱歉,打搅了各位神医各位前辈用餐,蔡某心里难安呐。”
此时几位大国手刚用完早饭,正坐在餐厅里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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