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来,那中年妇女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现场的人全都惊讶无比,纷纷议论着,邪了,这到底是个什么病啊,怎么会如此奇怪呢,躺下就要去死,坐起来就又没事了,那她晚上睡觉的时候可咋办,难道就是坐着去睡的吗?
“潘教授,你看我这到底是什么病啊?”中年妇女看着潘保晋,“你给我治治吧,我都快被这病折磨死了,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躺倒,就这样睡过去了,我家里还有上中学的孩子呢。”
“是啊,潘教授你是大名医,这病还得你来治,别人都治不了!”那几个大汉附和。
潘保晋压压手,示意自己正在思索,然后就站了起来,背着手在那里思考着。
周围的人开始猜测了,“你说这到底是什么病呢?”
“不会是中邪了吧?”有人猜着,“刚才他那个样子挺吓人的!”
“哪有中邪的事!”有人立刻驳斥,然后指着自己的头部,道:“应该是这里被堵着了吧!”
“脑血栓吗?”有人眼睛一亮,分析道:“说不定还真是这么回事呢!你们想想看,这一躺下,血是不是都往脑子里流?这可不就堵住了嘛,等一坐起来,血往下流,这又通了!”
众人都觉得有理,肯定是脑血栓,但也有人质疑,道:“脑血栓怎么会咳嗽!”
张总听着众人的议论,直摇头,你们就拉到吧,自己都是来找潘保晋看病的,现在倒给别人分析上病情了,你们要是真有这本事,今天就不会在这里了。
“肃静!”大汉回身呵止,“都别讲话,不要打搅到潘教授的思路!”
众人只好闭嘴,静待潘保晋的结论出来。
潘保晋刚才摸过脉了,病人的脉弦,说明体内有淤阻,但至于是什么淤阻,哪里淤阻,就不好判断了,脑血栓也算是血瘀的一种,可病人的脉象并没有显示病到如此严重。
想了片刻,潘保晋问道:“最近还干咳吗?”
中年妇女摇摇头,“吃了甘草片,倒是不咳了!”
潘保晋就道:“你今年多大岁数了?”
这句话一出,远处的曾毅就皱了皱眉,潘保晋这么一问,他就已经知道潘保晋的结论是什么了。
中年妇女道:“四十三了!”
“月事正常不?”潘保晋问到。
中年妇女被问得有些尴尬,毕竟这里有很多人在场,她道:“还……还算正常!”
潘保晋就道:“你这个病,很有可能是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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