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母此时也被弄晕了,不知道该听谁的了。
曾毅摇头苦笑,上前看了一下小孩的气色,又伸手摸了摸小孩的额头,确实有点烧,他还要诊个脉,才发现小孩被包裹得很严实,弄了半天,才把小孩的胳膊拿出来,搭了个单指脉,细细感觉一下,曾毅就直起身来。
当值的医生立刻道:“曾大夫,怎么样,就是简单的小儿感冒吧?”
戴维却指着小孩道:“你听听,仔细听听,他有很严重的肺音,至少要检查一下。”
曾毅就背起手,问戴维,“你有医师执业资格吗?”
戴维先是一愣,然后摇头道:“没有!”
“那你有多少年的临床和诊断经验?”曾毅又问。
戴维又摇头,“没有!”
曾毅就道:“你既没有医师执业资格,又没有诊断经验,凭什么就断定他有肺部的炎症?你还是老老实实去做你的调查吧,不要去干扰医生的诊断思路,要是因此耽误了患者的病情,你就是好事办了坏事!”
当值的医生就笑了,他早受够这个啰里八嗦的洋鬼子了,你去哪里调查不行,非要赖在我这里,这不是添乱嘛,他道:“曾专家,你认同我的结论?”
曾毅点了点头,不过又道:“古时称儿科为哑科,是因为小孩子不能把自己的感受讲出来,所以给小孩子看病,特别需要仔细,要多观察,多考虑。”
当值医生就道:“是我有什么地方没观察到吗?”
“至少要弄清楚小孩为什么发烧,为什么会有肺音。”曾毅说了两句,扭头看着那小孩的父母,“如果我没看过,你们的小孩是反复发烧,对不对?”
那对年轻的父母一听,立刻就道:“对对对,这位大夫说得一点都没错!这种情况持续很久了,所以我们才到大医院来,希望能弄清楚孩子这是什么毛病。”
当值的医生,以及戴维,两人就有点目瞪口呆,这事是怎么看出来的。
“孩子没什么毛病,只是轻微发烧,吃药也行,不吃也不要紧的。”曾毅笑了笑,用轻松的笑容给那对年轻的父母宽了宽心。
孩子的父母就急忙问道:“那他反复发烧是怎么回事?”
“要是我没猜错,你们晚上给孩子盖的被子太厚了!”曾毅说到。
年轻的父母对视一眼,“被子是家里的老人给做的,用了四斤重的棉花,这个算重吗?”
当值的医生顿时头上冒汗,自己怎么没想到这个,他立时道:“这何止是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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