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听见水慕烟清嗓子,就道:“没事,你试着开始讲话吧!”
众人大骇,什么?这药才喝下去没有几分钟,竟然就说要试着讲话,你当那知了皮熬的药汤是圣水吗!就是圣水,也绝不会有如此神奇的效果。
水慕烟再清了一下嗓子,就看着曾毅,道:“谢……谢谢……”
声音虽然有点低,还带着一丝沙哑的味道,但真的是在说话了,屋子里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她说的是谢谢。
黄天野一下就从座椅上站了起来,眼中露出惊骇莫名的神色,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金土水火土都是骗人的啊,是无稽之谈,怎么可能会治病啊!
黄灿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药方,一摇头,然后揉成一团,放进了自己的兜里,道:“医海无涯,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小伙子医术了得,老夫佩服!”
曾毅很恭敬地拱了拱手,“当不得黄老的谬赞,医海无涯,晚辈也是刚窥门径,经验方面很是欠缺,还要向黄老这样的前辈学习才是。”
黄灿摆了摆手,“你太谦虚了,单看今天这个病案,你可以当得起名医二字!”
曾毅很客气地笑了笑,表示自己当不起,然后就没有说话了。
其实曾毅治病的时候,也喜欢用经方,去年他治好冯玉琴的病,用的便是葛根加半夏汤,方出《伤寒论》第33条,很标准的经方,也收到了奇效,三剂便彻底治好了冯玉琴的病。但曾毅并不是个死守经方的人,这才有了用茶香治愈英国女王的奇思妙想,也有今天一味蝉蜕就治好水慕烟的案例,只要切准病证、用对药,哪怕只有一味,也有冲墙倒壁之力。
屋子里的就都看着曾毅,这年轻人是谁啊,从哪来的,竟然能让黄老输得一点脾气都没有,怎么以前没听说中医界有这号人物呢。
黄灿此时看到曾毅脚边的行医箱,眼睛一亮,道:“这是你的行医箱吗?”
曾毅点了点头,“是家传的,我喜欢随身带着。”
“现在还使用这种旧式行医箱的大夫,可是不多见了!”黄灿也看出曾毅那个行医箱不俗,绝对是个值钱的古董,心道这年人倒是大气派,随身带个价值数百万的箱子给人治病,看起来就是个很纯正的中医大夫啊,“你说你的医术也是家传的,不知道师承是谁?”
“我的医术是我爷爷教的,他的名讳是曾文甫。”曾毅说到。
黄灿就露出思索的神色,奇怪,能教出如此厉害传人的,肯定也是大国手水平的人了,怎么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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