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丁点委屈了!现在又没有说要追究谁的责任,只是让你把当时的情形说清楚,这还委屈了你不成!真要是追究责任,不还有我这个南云县的***在吗!”
曾毅就不说话了,他知道康德来是个比较xìng格的领导,道:“这事是我惹的,跟县里没关系,我就不信了,堂堂中华、朗朗乾坤的,还能让他一个洋鬼子给黑白颠倒了!”
康德来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知道曾毅的脾气,他没想到曾毅会这么犟,认个错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就算是有错,那也算不上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没有血清嘛!
“你眼里还有没有组织,有没有我康德来啊!”康德来气得站了起来,指着曾毅的鼻子,“我现在以县委***的身份,命令你回去写材料!”
曾毅二话不说,站起来就走,他这不是犟,而是气!
“还反了你!”康德来看曾毅消失,犹自骂了一句,才坐回在自己的办公椅里,随即脸sè再次凝重了起来,刚才他话是那么说的,可他很清楚,如果那老外真有个三长两短的,死咬着曾毅不放,可不是自己想扛就能扛得住的。
坐在那里想了片刻,康德来还是决定再给自己的党校同学打个电话,求人家指条明路。
“老康,不是我不帮忙,是真的帮不上啊!”电话那边压低了声音,“我刚从主任那里回来,听说现在那老外的家里,已经通过使馆施加压力,要求严肃追究这件事。另外,世卫好像暂停了对国内的一项援助计划,卫生部也是大为震动啊!太难办了!”
康德来就说不出话来了,这都是什么事啊,曾毅救人又有什么错,值得这么穷追猛打吗?
听康德来不讲话了,那边又道:“老康,你也要赶紧想一想啰。”
这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就是让康德来赶紧把替死鬼选好,然后抢先下手处理,免得上面真追究下来的时候被动了。
“谢谢老同学了!”康德来说了一句,就挂了电话,然后点燃一根烟,靠在沙椅里,将一张脸深深埋在椅子里。
曾毅出了县政fǔ大楼,就给自己的师兄邵海bo打了个电话,“师兄,昨天省人院是不是收了个被蛇咬伤的老外?”
邵海bo此时正在为这事生气呢,道:“是收了这么个病人,你怎么也知道这事了?”
“他是在南云被咬的!”曾毅简单解释了一句,道:“现在情况如何?”
“很不好!tuǐ上的肌rou有严重溃烂的迹象,如果拿不出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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