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开始你从京城来江州的时候开始,就已经得到过魏王或梁王的许诺了?
“嗯,难怪女史大人您初来浔阳那会儿,就以所谓的天子使者的中立身份,偏要重新严查朱凌虚父子反叛案,后面又是揪着吉水县尉赵如是暴毙案不放,一开始就紧追那个蝶恋花主人……”
容真娇小身板微微颤抖了起来,
欧阳戎点点头,诚言:
“女史大人,下官当初是真的觉得您是中立无私的,是在家国社稷上没有私心,也不觉得你是要给卫氏双王翻案,从未觉得你的锲而不舍、追求真相有什么错,哪怕翻案是对卫氏有益。
“真的,哪怕因为城门斩首朱凌虚的事,您把下官扣在了江州大堂审讯了三天三夜,下官还是觉得你是好样的,没错,就该这么查,执掌公器就该这么铁面无私,秉公执法,无视官职,也不因为下官有浔阳王府作保而例外。”
欧阳戎追忆含笑却又无比平静的矛盾嗓音,回荡在高台上。
众人看见一旁的紫色宫装少女,抓握染血口供的手指头捏至青白,指甲处被吓退了一大片红润血色。
段全武见状,阴沉着脸,依旧是原来的话辞:
“欧阳刺史,不过是一个神经错乱、谎报假案、还做伪供的小人死了罢了,何必如此情绪激动?还被挑拨离间,如此误会中伤倚重你的容真女史?这番作态,未免有点太不成熟了些。”
他摇摇头,一副难以理解的表情,正色肃穆的说:
“这个姓钱的小人所说的,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有多荒缪,当朝两位亲王,与圣人同宗,说是本朝皇族出身不为过吧,与国同休等戚,怎么可能勾搭天南江湖反贼?又怎么会与这些低劣水贼有联系?滑天下之大稽。”
宋嬷嬷点头,语气有些生硬的说:
“安惠郡主,生性纯良,贤德温柔,老身是深有感触的,郡主也不可能勾搭天南江湖反贼,更不可能差使手下,假扮水贼,这一点,若谁敢胡言,老身不饶,定不罢休,小学士,你可别被这些妖人言语给蛊惑了。”
“没错,毁魏王、梁王还有郡主清誉者,就该斩立决。”
段全武皮笑肉不笑的接话,一副感叹语气:
“欧阳刺史,末将说句你可能不爱听的公道话,你真该谢下武管事,果断杀了谗言小人,算是帮你省去了一桩麻烦,否则要是这份假案伪供传到了神都,事情可就不是掉下这小人一个脑袋这么简单了。”
卫武背手身后,站立原地,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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