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最少需要一个小时,还未必能洗去汗臭味。”
蒋凡在汪文羽的光屁股上打了一下道:“以前叫揩油,现在你是我婆娘,这是正大光明,怎么还叫揩油嘛。”
冲完凉,两人亲密地躺在床上,不过二十来分钟,汪文羽就发现,蒋凡的生理先遣部队又浸湿了他的裤衩。
她笑着埋怨道:“你的精神真好,昨晚洗的现在还没有干,早晨给你换了一条还来不及洗,现在又搞湿了,已经没有换洗的裤衩,看你怎么办。”
粗茶淡饭长大的人,蒋凡没有太多将就,他把手放在自己最喜欢的酥软上道:“就这样穿着,晚上睡觉,有身体捂着它自然就干了。”
特别心疼蒋凡的汪文羽,舍不得他穿着湿溻溻的裤衩睡觉,她犹豫了片刻,瞄了蒋凡一眼,娇羞道:“这怎么行,要不就别穿吧。”
蒋凡难以置信地翻身爬起。笑眯眯地问道:“真的。”
看到蒋凡激动的样子,汪文羽红着脸道:“不穿可以,但是你要保证,不会越界,反正都是你婆娘了,也不急这一时,等我做好思想准备,会给你。”
蒋凡点头应允,然后搂住汪文羽还不满足道:“婆娘,好人做到底,你帮我脱嘛。”
“厚脸皮,就知道欺负我。”汪文羽嘴里埋怨,手已经放到蒋凡裤衩的松紧带上。
次日上午八点多,两人被楼下的汽车喇叭声吵醒。
汪文羽起床,穿戴洗漱好后,看到蒋凡恋恋不舍地望着自己,也舍不得离开,重新躺回蒋凡怀里道:“要不你跟我去广州,随便认识一下几个长辈,也算先给我家里打下预防针。”
蒋凡惊恐地摇头道:“你别吓我,想起你的家庭,我头皮都发麻,等我慢慢积攒点勇敢,再提这事。”
“你也有认怂的时候?”
“能不怂吗?你长辈和你父母都是穿一条裤子的人,关乎老丈人、丈母娘的都是大事,必须谨慎。现在我还没有那么大的胆子,等我酝酿好再说。”
楼下的车已经等着,汪文羽还在蒋凡怀里腻歪了两分钟,才起身道:“在家里要乖,我尽量明天赶回来。”
蒋凡很想送汪文羽下楼,可是又不敢见来接她的人,只得翘起猪嘴,挥挥手告别。
汪文羽走后,蒋凡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浑身还不自在,下楼看到水果店也没有开门,只得闲逛起商业街来。
国道转进商业街,右手边是盛大手袋厂,左手边是一块两千多平米的空地,据说近期准备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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