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上下午要送煤球,每天空闲时间还要去老头那里习武,随时一身都是脏兮兮的,身边的女同学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哪来什么青春、爱情。
自卑的我在校园里见到你第一眼后,也只能做梦幻想一下这美事,连打声招呼的勇气都没有,谁能想到一次误会,你却成为我的婆娘,别人口中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十来天时间,在我们之间却变成了现实。
漂泊途中遇到郝梦,应该说是命运眷顾,我也知道她的心思,可是脑海里、梦里都出现浴室那段场景,和她在一起,有荷尔蒙的萌动,但是总感觉缺少一点什么,和你在一起后,我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但是和你在一起,我心里也难以释然,总感觉亏欠郝梦,毕竟我的确做了那些羞辱的事,那天我在医院,听到她的声音就装睡,就是不知道怎么面对她。
说真的,这几天我也想她,但不是感情,而是感激和友情,可要真正去见她,我又缺乏一份坦然,这就是自己的罪孽。”
说到这里,蒋凡的一滴眼泪滑过脸颊,跌落在床单上无影无踪。
听到蒋凡彻底坦露心声,汪文羽把头从他怀里钻出来,靠到了他脸庞,也坦露道:“在学校只是在通告栏上,看到年年红榜上有蒋凡这个名字,所以我对这个名字不陌生。
浴室事件,许多人都谣传你已经把我怎么了,害得我几天不敢见人,那时我也恨你,还责怪过评选三好学生的老师,认为她们眼瞎。
晏老师找到我说明情况,希望我出面帮你澄清,但我记忆里,清楚记得你捏我一爪那一幕,坚信你就是耍流氓。
碍于晏老师的面子,才去见了李大叔,看到整个胡同对你们师徒俩那么高的评价,我心里才真正释然。
虽然我父亲出面了,可是关乎整个学校的名声,他也不好过多干涉,所以开除的事情,已经无法挽回。
我就想到来东莞,力所能及地帮你做点事情,这件事情父亲是赞成,可是母亲强烈反对,特别是大我半个小时的二百五姐姐,更是怂恿母亲把我锁在房间,预防我偷跑,是父亲安排哥哥送我去的机场。
没想到我认为的力所能及,就是把自己搭上,和你睡到了一张床上。”
虽然心情还沉浸在记忆里,蒋凡还是溺爱地捏了一下汪文羽的脸蛋道:“后悔吗?”
汪文羽目光坚定地摇了摇头道:“一起长大的朋友,男孩也像你一样喜欢惹事,可他们仗着自己父辈的脸,只敢惹事,不敢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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