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又不见了,每一桩,对崔听雨的打击都是巨大的。
能从信都飞到河源县,怎么就能不见了!
……
“楼白馍死了?”
谢元锦睁大了眼,揪住了亲卫的领口,攻占城池的喜悦荡然无存。
“他身手那么好,怎么会死!”
“谁教你胡说的!”
“将军,炸药的威力,你是知道的。”亲卫满脸伤感,他也希望这是假的。
“楼白馍还欠我一顿酒呢!”谢元锦拍脑袋,“他还欠我一顿酒,怎么就死了呢?”
“怎么会死了呢?”
谢元锦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像是被难题难住了。
摆摆手,谢元锦往前走,不停喃喃:“不就一顿酒,至于这么赖账?我不喝就是了。”
“才几个钱啊。”
“小气,真小气。”
谢元锦红了眼眶,他以后都不跟楼白馍说话了。
净骗人。
“将军,你怎么哭了?”巡视的卫兵关切开口。
“老子没哭,风大,沙子迷了眼。”
“老子才不会哭呢。”
谢元锦半蹲了下去,死的真特么惨啊!尸骨无存!
“谁动的手!谁动的手!”谢元锦抓住卫兵吼。
卫兵愣愣看着他,“将军?”
“你们去吧。”亲兵赶紧过来,让卫兵们忙自己的。
“将军,皇上已为楼副将报了仇,无一逃脱。”
“无一逃脱?”
“无一逃脱。”亲兵肯定道。
“那就好……”
谢元锦越过亲兵,一步接着一步。
……
“皇上,抓到金闻了。”鲍会才进书房,对杨束道。
杨束搁下笔,抬起了眼帘,声音里染满了寒意,“朕还以为他能入地呢。”
“带过来,朕要亲自处置。”
金闻衣衫凌乱,十根手指根根断裂,一脸的颓败和痛色。
杨束搅了搅油汤,示意密卫把人押过来。
“他们骗了我,他们说不会要公主的命,只是伤她的腿,公主是高挂在天上的月亮,不这样,我怎么触碰的到。”
“凭什么你这么好命,江山美人都有。”
金闻羡慕嫉妒恨的看着杨束。
杨束没跟金闻废话,抓住他的手,按进了油锅。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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