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要不是被老太爷拘着了,你以为你现在还有命站这?”
陆胥心一紧,他没想到这点子事会惊动杨老爷子,当即就怒道:“一派胡言!韫儿清清白白,与周贵连三尺都没越过,何来苟合!”
“我会如实说与老太爷,若非老太爷不在建安,凭你这个破落户,也攀得上定国王府,再有这样的流言,休怪我们不讲情面。”牌九哼了声,满脸轻蔑的走了。
陆胥面色铁青,狠狠摔了茶壶,当他想攀上定国王府!他恨不得这门亲赶紧断了!
“听说了吗,定国王府的护卫围了武威侯府,把府里的人都审问了一遍,就是查清陆韫和周贵有没有苟合。”
茶馆里,有人压着声开口。
“动静那么大,想不知道都难。”
“快说说,到底有还是没有?”
男女之间的事,总是让人想刨根问底。
“肯定是没有啊,要有,武威侯府早一片哀嚎了,周贵可是放了,以杨纨绔现在的疯劲,周贵要睡了他媳妇,他能放人?”
“这倒是。”周遭的人点了点头。
“别跟着瞎传了,管住嘴,这事明显是有人推动,咱们可不能当了刀,杨纨绔现在是被杨老元帅拘着,不然,指不定怎么杀人呢。”
“原来是被关了,我说他怎么没去武威侯府。”
“毁人清白,这手段也太下作了,谁跟陆韫有这么大的仇怨?”
“上面的事,哪是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看的懂的。”
七嘴八舌的谈论声,直到天黑下来才消停。
“世子,已经控制住了。”牌九把桌上的筷子拿起来递给杨束,“再不用,饭该凉了。”
杨束闷头喝了杯酒,这件事,除了武威侯府,背后绝对还有人推动。
可涉及到陆韫的清誉,越快平息越好,不是所有人都认真相,谈论的多了,他们只信自己以为的,并以此愉悦自己。
为了结束此事,杨束甚至搬出了杨老爷子,他是看不透弯弯道道,但老爷子不是好糊弄的,暗处的人,势必不敢继续。
搞不好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瞒好了,我不希望有半句传到陆韫耳朵里。”杨束看着牌九。
“世子放心,府里又不是之前,嘴都严着呢。”
“下去吧。”杨束仰头又是一杯酒,眼底寒意凛冽。
“世子,一个人喝多无趣,也不叫奴家陪你。”柳韵款步进屋,因着杨束不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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