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胸罩,我那时候哪知道那东西就那么点布料,天天看见她背后隐约捆着一条带子,那时候想,穷人孩子就是可怜,内衣都拿条布条捆。有一次我都把我自己内衣带来给她换。”
“哈哈!”星星大笑问:“后来呢?你还坚持她换吗?”
“没……后来我才知道她家其实蛮有钱的,我估计是她觉得那么穿比较凉快。就没再理她。那个夏天确实比较热,老是口干舌燥。”
“年轻嘛,谁还没几件糊涂事?”破碎笑道:“我五年级那会听说我的物老师要结婚,我就趁夜绑架了实验室的全体老鼠。”
“后来呢?”星星好奇问。
“后来她在数学老师的家里找到了被绑架的全体老鼠。”
“数学老师?”
“恩,就是她要嫁的人。”破碎苦笑:“更厉害是后来广播『操』结束后全校面前做检讨,我把我不该把老鼠放到王老师房间念成了我不该只把老鼠放在王老师房间。全校三千多人包括老校长集体笑趴下。真是丢死人。”
“哈哈!”星星很没形象大笑:“你们逗死了。我现在才知道你们男是怎么个纯真。”
“小二,来壶茶!”破碎招呼一声后问:“星星,你小时候就没干点出格的事吗?”
“怎么没有。”星星笑嘻嘻:“不告诉你们。”
“说嘛说嘛。”唐华怂恿。
“好,不许笑我。”星星难为情道:“那是中学二年级,我鼓起很大勇气给隔壁桌的男递纸条。”
“然后呢?”
“然后?没了?”星星疑『惑』问:“不算很糗吗?我很冒昧给他递纸条,其实我真不怎么认识他。”
“这个笑话有点冷。”俩男人干杯喝茶,完全是两个层次的境界嘛。
破碎举手:“我再说一样,我初恋时候,准确说是初一暗恋。那个感觉就象是有一百只蚂蚁在心里挠。看见那个她,有时候想亲她,有时候想揍她。我初三邻居老大哥严正警告我,你可以亲她,但不许揍她。然后我就亲了她……听说后来她病了一个月,回来看我就躲。”
“那后来呢?”若昕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三人身边,问了一句后就坐下来。
“若昕?”破碎大惊:“你怎么在这?”
唐华立刻跑出茶楼外看了一眼后在队伍频道道:“香蕉的,邯郸一品居。”
“我日!”破碎一把汗,聊到兴致竟然不知不觉得『摸』到了这里,还不知不觉把自己来此地的目的忘了。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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