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璬的小伎俩,节帅不必理会,可以货比三家再来定夺。
独孤家的小娘子,也不见得是最美的,节帅当然要好好瞧瞧再说。”
岑参壮着胆子建议道,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他相信方重勇一定明白自己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他们这样的官员,如果站出来造反砸李唐的摊子,则一定没这个意愿和胆量。
但若是有机会混个从龙之功,这些人则跑得比谁都快,比谁都积极!
基哥刁民害朕思维的根源便在于:唐朝自上而下,都不觉得换皇帝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只要还是李唐这块牌子,哪个宗室当皇帝根本无所谓!
太宗都是逼迫父亲退位,杀嫡亲兄弟上位的,还有什么伦理纲常可言?
在这种社会思潮的前提下,也就不存在国家框架下的忠诚了。臣子对皇帝的忠诚,全依赖私人关系。对国家忠诚的人,或许正日思夜想搞死基哥。
“岑御史言之有理,那进奏院的进奏使,某便让严庄担任了。
他现在还在沙州敦煌县当县令,某已经派人让他来凉州了,估计明天就能到。”
方重勇微微点头说道。
情况确实发生了变化,基哥的子嗣们在脱离牢笼后,已经开始悄悄行动起来了。
方重勇有些感慨,他自己想悄悄做完的事情,居然被岑参一语道破,看来确实是不能小瞧古人的智慧。
进奏院并不是简单的“节度使驻京办”。在中晚唐历史上,便有进奏院官员根据节度使命令,刺杀朝廷中枢官员的案例。
这个机构的复杂程度,涉及军事、政治、经济甚至外交,其重要程度远远超过当时人的想象。
李璬的这封信,说明权力场上的新局面已经打开,岑参的能力,的确不能应付这样的复杂状况,需要一个心机更为深沉甚至是毒辣的人物。
非严庄莫属。
“对了,李璬不是说这位独孤娘子爱慕我嘛,那就让她来凉州来游玩一下骑一骑骆驼。再跟某这个粗人睡……见一面,住几个月玩够了再回长安嘛。”
正当岑参要起身离开的时候,方重勇忽然皮笑肉不笑的提了一嘴。
“诶?”
岑参一愣,还可以这么玩吗?感觉自己被方重勇刷新了认知。来凉州玩玩,那自然还是要回去的,方重勇可谓是反将一军。
“那下官这便写一封信。”
看到岑参错愣的模样,方重勇失笑摇头,暗骂李璬是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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