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区别只在于:天宝末年的时候安禄山造反了,他们暂时还没有,却也不能排除谋反的可能性。
抛开政治意图不谈,将这些在边镇抱团的武将群体,看做是“有能力有实力的潜在造反集团”,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代宗时期的仆固怀恩谋反与德宗时期的泾原兵变,已经充分证明了这一点。
他们暂时还不是藩镇,但已经有了藩镇的雏形,只是缺乏一个契机。藩镇所需的一切内因,都在持续发酵之中。
“这么久没见了,怎么见到某就发愣啊!”
王忠嗣大步上前拍了拍方重勇的肩膀大笑道。
“岳父里面请,小婿已经略备薄宴,为岳父接风洗尘。”
方重勇恭敬行礼道。
“嗯,甚好,同去!”
王忠嗣微微点头说道。
二人并肩而行,王忠嗣忽然感慨叹息道: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某最庆幸当初没看错人。
我那女儿眼高于顶,性子也不怎么好,婚后她没有为难你吧?”
王忠嗣不动声色问道。
“确实不太行,几下就没力气了。”
方重勇想着家国天下的大事,有口无心的随便应承了一句,说完才发现自己说漏嘴了。
“嗯?”
王忠嗣一愣,停住脚步,有些疑惑的看着方重勇。
“小婿是说,她很好。某打算在凉州安定下来后,就将秀娘接到武威城定居。
这次任职凉州,时间恐怕不会短了。”
方重勇忍不住叹息道,顺势岔开了话题。
西域商路走私的钱,王忠嗣也是拿了的,虽然他是拿来养私军亲信了,但这也是不能说的秘密。事实上,这次方重勇能担任河西节度使,便是朝中很多大佬都在一齐使力,希望他能把这条走私商路救活。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在长安这座走路都要花钱的巨城,没有钱是万万不行的。
哪怕自己不想花钱,跟同僚应酬,以文会友,巴结上司都要花钱。
这钱不是说你想不花就可以不花的!
来到金城内的府衙衙门大堂,就看到几张由很多桌子拼成的长条桌,将整个大堂围成了一个“回”字型。桌案上面,摆满了各种时令瓜果冷盘,还有无须趁热吃的凉菜,与干胡饼。
其他的,不仅有西北常见的羊肉,羊肠,而且还有蒸熟后放凉蘸酱吃的牛肉。
方重勇不以为意的摆了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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