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河西走廊军事压力最小的几年,北面的胡人处于蛰伏内斗期,新突厥汗国被灭后,北方草原进入了新一轮洗牌当中,暂时还没有新势力崛起。
因此河西节度使的军务,只需要专注于防守吐蕃偏师,没有被两面夹击的风险。
节度使虽然是掌控一方军权的大佬,原则上应该由精通军务的人担任,但基哥也会根据所在地域的不同,面临军事挑战的不同,任命不同类型的人担任节度使,并非每一个都是膀大腰圆的武夫。
鉴于河西目前军事压力很小,那自然不需要满脑子都是肌肉,只会战阵厮杀的丘八上位。方重勇的上位看似荒唐,实则有迹可循,也算是因势利导。
“你今日便收拾行装,明日一早启程奔赴兰州,在那边打前站。
现在只是圣旨到了,中枢的政令军令还没到,朝廷的政令会送到兰州,不会再往鄯州走了。
某还要在鄯州这边安排一下善后之事,过几日再与你在兰州会和。到时候,天威军也会随某一同前往兰州休整,在那里挑选银枪孝节军精锐。
某会写信给圣人,请求稍稍晚些去凉州赴任,相信这点要求圣人还是会满足的。”
方重勇一脸惆怅说道。
岑参是他的幕僚,自然是跟着他一起奔赴凉州赴任的。但盖嘉运、王难得等人,那就不一样了,他们必须留在陇右担任军使。这也是大唐中枢对于边镇节度使的制约措施之一。
相对稳定,流动性不强的军使,由他们统兵,可以保证部队的作战能力,不会变成兵不知将将不知兵。
而频繁更换节度使,让这些统管一方的大佬没法拥兵自重。
朝廷对于边镇的控制,是制度化常态化的,绝不是放任自流。
岑参叉手行礼道:“放心吧节帅,这些事情卑职会办好的。”
“嗯,去吧,我们兰州再会。”
方重勇无力的摆了摆手说道。
岑参犹豫良久,最终还是忍不住询问道:
“节帅,虽然您在陇右的一手布置,最后都没用上,但河西乃是十大节度之首,兵精粮足。河西又是大镇,通往西域的必经之路,富庶程度不是苦寒的陇右可以比拟的。
您现在贵为河西节度使,要权可以有权,要钱也可以捞钱,何苦愁眉不展呢?”
岑参一直想不明白,方重勇哪怕在陇右白忙活了,去河西也是一方大佬。
平心而论,这位方衙内当真是圣眷无敌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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