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换为自己的地位,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张涉跟方重勇一样,都是当过官以后,又回来考科举的。
只不过,偏远州县或者贫困县,户口极少的那种县里出来的县尉,经常都是当地州试过的士子,不想再折腾,自己到县衙里面“应聘”的。这种官位的门槛其实并不高。
县尉本身就是科举中进士授官的最下限,很多时候等待选官的进士,宁可继续在家待选,也要避开坑爹的县尉官职,想来年再捞个“校书郎”当当。
足以见得这个官职有多坑了。
简单概括就是:
官小事多麻烦大!
得利少受气多,出了乱子要顶锅!
尤其是担任下县的县尉,那更是一点油水都没有,搞不好还要倒贴,也不容易出政绩。
雒县不在洛阳周边,更不是南北朝时期河南的奇雒城,而是方重勇后世四川广汉市附近。
而且雒县还是汉州的治所,当然不会是什么穷乡僻壤。不过对于一个本地招募聘请入仕,没有经过科考的县尉而言,这个官职基本上就是人生巅峰了。
再往上走,没有丝毫的可能性,甚至比牛仙客当初当小吏时所面临的阻碍还大。
很显然,张涉离开雒县,前来长安参加科举,说明他不甘心就此碌碌一生。
“兄台,现在是大家都在传右相打压外地考生,科举不公么?”
方重勇半开玩笑的询问道。
张涉想了想,环顾左右,发现没有人注意这里,这才微微点头道:“考生里面都在口口相传是这样,只是不知道实际情况如何。某一家之言,不能作数的。”
当过官的人自然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
“是右相让某私下里调查这件事的。”
方重勇不动声色说道。
“有这种事么!”
张涉压低声音惊呼道,吓得面色发白。在官场上混过的他,自然是知道,如果方重勇所言不虚,那么这件事黑幕重重,已经是他不能继续打听的了。
“把你知道的,告诉某便可以了。其他的,不必多言,不必有什么猜测。
对你参加科举,没有害处。”
方重勇微微一笑说道,抛出来一个“诱饵”。
害处自然是没有的,但是有没有好处呢?这个张涉慢慢猜就可以了,方重勇感觉自己是个“实诚人”。
张涉吞了口唾沫,最后还是点点头说道:“如此也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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