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叔清,却很有可能被人一棍子打死!
更何况老郑这次,还率先干掉了左相那边的鸿胪寺少卿邢璹,“一不小心”成为了拉开政治斗争序幕的急先锋。率先出头率先死,这历来都是各种斗争都适用的铁律。
真要说的话,还算是方重勇把郑叔清拖下水的!
如果要用斗兽棋做类比的话,那么等同于昨日李林甫手里的老虎(郑叔清)吃掉了张守珪的豹子(邢璹)。
现在对方先损了一颗棋子,但也从明转暗,获得了战略主动,而且再也没有邢璹这样的天然漏洞来拖后腿了。
是福是祸,还真要两说。
与之相反的是,郑叔清所在的京兆府衙门,在他任期内所积压的卷宗,都超过了五百件!
虽然大部分都是类似偷牛啊,杀狗啊这一类鸡毛蒜皮的小事,但其中也不乏一些大案要案!
光一个懒政怠政的罪名,都够把老郑这一身官袍给扒下来了,只是从前大家都装作看不见而已。
可以说现在京兆府衙门屁股下面全是翔!隔得老远都能把一大堆苍蝇吸引过来。
这要是被一群朝廷老硬币给集火了,郑叔清别说官位保不住,甚至还有可能在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下被治罪!
“你衙门账房内积压的陈年旧案,某估计其中好多已经蓄势待发。
用不了两天,就会有苦主来京兆府告官。不需要多,只要一天有十件案子送过来,你就完全受不了!”
方重勇一脸坏笑对郑叔清说道。
这回老郑如果啥也不做,绝对会被人打成狗头的!
“这些某料到了,只是,这种属于阳谋,某还能如何呢?”
郑叔清苦笑反问道。
“这样吧,右相今晚有个饭局,某先问问他能不能拉你一把。”
方重勇摊开双手说道。这种只能见招拆招的事情,他还能怎么办?
看到郑叔清一副要哭出来的可怜模样,方重勇随口打哈哈说道:
“京兆府衙门什么德行,想必圣人也知道,那真是叫百无一用,陈年旧案审不完实属正常。
如果某是想整你的人,那么一定不会在这件事上纠缠,因为纠缠也未必能把你拉下马。
用兵法上的谋略来讲,这只是攻敌之必救而已,他们很可能只是想用这些陈年旧案让你疲于奔命罢了。真正的杀招,应该另有其事!”
听到这话,郑叔清眼睛一亮,随即反问道:“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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