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勇也很想看看,这几位衙内到底是想玩什么游戏。
……
京兆府的衙门,是花了重金修的,光装修都花了两万贯,里面甚至有一个专门的蹴鞠场!以供官员们闲暇时玩耍。
然而,京兆府的气派,也就仅限于衙门了,其他的要啥啥不行,谁也打不过,谁也治不了,窝囊受气包。
京兆府尹鲜有任期超过一年的,至于任期四年的人,仅有如今的京兆府尹郑叔清这一位。
他凭借一己之力,在长安“闯出”了偌大的名头,成为这里街知巷闻的反面人物。
简单说,就是只上班不办事,既不能主持公道,又不能伸张正义,却又八面玲珑谁也不得罪,有他没他都一样的狗官。
这天和往常一样,京兆府衙门闲得能淡出鸟来。京兆府尹郑叔清在衙门前的院子里,支起一根棍子顶着簸箕,下面撒了一点谷子,然后用绳子拴着棍子的一头。
只要用力一拉,他就能把贪吃的鸟儿圈住。
郑叔清玩得正起劲的时候,一个僚佐官凑过来,在他耳边低声说道:“郑府尹,外面来了几个武陵年少来告官,似乎是欺压外地客商,想讹钱没得手,还被打死了一匹马。”
“找京兆府来告官?怎么不去大理寺?”
郑叔清一脸无奈问道。
那位僚佐官无言以对,心中暗道:当然是看到您更好欺负一些。
但是这样的话他不可能说出来,只能叉手行礼退到一旁,等待这位公认无能又废物的京兆府尹来处断。
“也行吧,审完案子就下值了,找个地方去喝点小酒吧。”
郑叔清叹了口气说道。
京兆府的政务可谓是门可罗雀,长期只用上半天班就回家休沐,这里的官员都很习惯这样岁月静好的工作环境。
“喏,郑府尹这边请。”
僚佐官连忙在前面带路,心里也想着下班的事情。
家里张罗了一门亲事,对方家中门第比自家高,而且在京兆府办差名声太差,估计很难成。
他心里估摸着要不要直接把亲事推掉,免得娶个爹回来伺候着,日子反倒是不痛快。
二人来到大堂,郑叔清有气无力的对大堂内站着的一行人问道:“是什么事要告官啊?长安天子脚下,要是没事都散了吧,撕破脸不值当。”
郑叔清打了个哈欠,忽然发现面前有一人看着十分眼熟而亲切,只是对方身材高大,无法跟印象里的那个人对上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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