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截然相反。
“郑使君在官场上肯定有些朋友,能不能让他们上书朝廷,就说吐蕃近些年实力颇有增长,我大唐不宜与之轻启战端。”
方重勇说了一件让郑叔清不知道该怎么评价的事情。
“问题……应该不大吧。”
郑叔清沉吟片刻说道。
如果是要推荐王忠嗣上位,那这种奏章他是万万不敢写的,也不敢让自己的熟人去写。
不过开战之前一般都有廷议,唱红白脸的戏是在所难免的,总要有人站出来倡导和平。
这种奏章又不是推荐官员上位,不必负连带责任,事后也不会被追责。
无论胜败都安全得很。
打赢了,大唐天下无敌,恕我眼拙了。
打输了,看到没,我当初怎么说来着?
不得不说,方重勇这个要求确实不高。
“真没别的了么?本官听说三皇子那边的亲信,正在运作你未来岳父去陇右……”
郑叔清有些犹疑的问道。
方重勇要是鼓噪对河西用兵可以理解,那样王忠嗣就可以顺势出山了。但是对方居然拜托自己去唱反调。
这就不太正常了。
难道是想让未来岳父坐一辈子冷板凳,就像那个在夔州混吃得死的杨若虚一样?
“你就说行不行吧?
我记得粟特布所需的染料啊,长安本地的应该还不是最优。牛仙客说边关在清点粟特商人的货物时,居然有不少来自山东海边产的染料。
要是到时候仿制的布不如波斯原产的,圣人必然觉得颜面扫地,那郑使君这官位可就……”
方重勇欲言又止的拿捏说道。
“行了行了,这件事我去办还不行嘛?”
郑叔清最终还是无奈妥协了。
仿制粟特布,在技术上没有任何难度,不过,在工艺上却未必如此。
这些技术在大唐可能都是现成的,甚至已经落后,但工艺中所需的材料喝步骤,也不能完全依靠过往经验。
西域货物能在长安横行多年不衰,自然有它的独到之处。粟特布叫这个名字,但它不是粟特人编织的啊!起码现在还不是!
其中工艺的秘密,重在细节。
大唐的纺织业在这个时代虽然技术已经登峰造极,但若要仿制,或许还要处理一些局部的技术调整优化。
比如说染色顺序,比如说色彩附着度,比如说织锦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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