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还有哭喊声、叫骂声充斥其中。
张伯仪身边的亲兵一个个都面面相觑,不明白为什么张伯仪不让他们也跟着进去一起“找乐子”。
“烧杀抢掠终究是上不得台面的,你们以后也是能不去就尽量不要去。反正分钱又不会少你们一份,就是玩不到女人而已。世上哪里没有女人?”
张伯仪忍不住告诫身边的亲兵说道。
他平日里待人诚恳,众亲兵虽然有点不服气,但也都默然不语没有反驳。
因为张伯仪说的是实话,这里是长安,不比别处。在这里大开杀戒,是犯忌讳的。
手里能不沾血,就尽量不要沾血,哪怕在外人看来,两者之间或许并没有什么太大不同。
里面的哭喊声还在持续,一点也没减弱的迹象。张伯仪掏出那张名单看了一下,发现里面的名字他一个都不认识。
甚至许多字都不认识。
然而只看那些姓氏,就知道这些人非富即贵,甚至是贵不可言。
这些人生来就锦衣玉食,他们奋斗的起点,往往就超过了普通人奋斗终身的终点。张伯仪扪心自问,他自己家族在南方,父亲也是一方长官,已经算是当地数得上的大户人家了。
但这身份若是撂在长安,那就只能说一般般。毕竟他是来自穷乡僻壤的武夫,连字都没认全!
真要在长安相亲娶婆娘过日子,那些权贵之家的女人,或许连看都不会正眼看他一眼。
当然了,那是以前。
现在世道越来越乱,手里提着刀的男人,魅力会无限上涨。
张伯仪认为自己还是有本事的!
就好像今夜,他在安仁坊前,便可以决断这个坊所有人的生死,比阎王还威风。
他要谁死,谁就活不得!
“长安平康坊里面的漂亮女人很多,谁若是忍不住了,拿着钱去快活便是,莫要节外生枝!”
张伯仪忍不住告诫一众亲兵道。
他就知道很多人下半身欠收拾了,想在权贵家的女人身上泄泄火。
这种事情,不是不能做,而是不能在这个场合去做,更不适合在这个节骨眼去做。
若是基哥还有几十年的皇帝命,那张伯仪会毫不犹豫下场,进入安仁坊,逮着漂亮的女人就玩,玩到身体虚脱为止。
他不怕,因为皇帝会罩着他!
可是,基哥已经老了啊,他已经不行了。各方面都不行了,不单单指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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