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长安通往咸阳的必经之路。
“回来得挺早的,某还以为你们会在西市吃过汤饼再回来。”
看到李嘉庆提前返回,方有德似乎是松了口气一般说道,或者叫如释重负。
他看起来心情不错,居然还有闲心揶揄李嘉庆。
“大帅,有人在永嘉坊宅院放火,是收钱办事的人,已经被末将全部处理掉了。”
李嘉庆面色凝重禀告道。
对于长安某些人来说,控鹤军是必须的,但方有德就未必了。
这些人常常保持着莫名其妙的自信,认为丘八可以指挥打仗,他们也可以。
“宵小之辈罢了,何足挂齿。”
方有德长叹一声,他其实已经预感到了某些事情一定会发生,要不然就不会安排李嘉庆在那边埋伏了。只不过预判是一回事,得知预判的破烂事真正发生,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大帅,如今之计要怎么办才好呢?”
李嘉庆忧心忡忡询问道,反正长安是待不下去了。
“即刻开拔,前往岐州,在扶风县屯扎。
我们屯扎岐州、陇州。
向西可以去凉州,天高皇帝远;向东,依旧可以在合适的时候返回长安。
既然长安某些人不欢迎我们,那我们就在岐州安安静静的待着,让他们自己玩吧。”
方有德一脸不屑说道。
朝廷颁布的“军权财权下放”之策,不亚于饮鸩止渴。短时间内看似可以稳定大唐局面,实则是开启了养蛊之路。
那些掌控州县兵权和财源的刺史,彼此间会大鱼吃小鱼,连横合纵。不出十年,就会达成藩镇割据的局面,一个藩镇掌控几个州。
然后这些藩镇又会把唐庭当周天子一般供奉,听话的就上供三成税赋,不听话的还要找唐庭索要赏赐和军费。
接下来,便是朝廷利用藩镇对付藩镇,建设新藩镇对付旧藩镇。
一如当年那般。
这样的朝廷,不值得方有德去效忠,他要的也绝不是这样的大唐。
如果李琩和他的中枢朝廷,都是这样一个治理思路的话,方有德觉得自己还不如当个强藩,享乐几十年后玩自爆得了。
快活潇洒又舒服。
只是那又有什么意思呢?
所以他和如今长安中枢朝廷的大部分人,只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了。
“大帅,我们若是去了岐州或者陇州屯扎,只怕那边的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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