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大唐边镇有事,阿布思也是要人给人;要钱没有,还是给人。
“这样吧,此事你佯装不知即可,拖下去。时间拖过去,圣人说不定就忘记了。
皇甫惟明不缺兵马,他只是缺乏在前面当傀儡挨打的倒霉鬼。”
安思顺给了阿布思一个建议,总结一个字,就是:苟!
能不动就不动,只要朝廷没有大军压境,那便一直苟着。
现在中枢的那些宰相尚书们,一大堆焦头烂额的事情要忙。缺钱要捞钱,旱灾蝗灾的善后,河道的疏通等等,都要操心。
还真顾不上阿布思这点“小虾米”一般的麻烦。
安思顺不傻,他已经把皇甫惟明的心思揣摩透了,也把基哥的心思琢磨透了。
基哥现在就是懒政,怕麻烦,能不动就尽量不动。
皇甫惟明说可以就近调度阿布思部前往幽州或者营州,而阿布思的同罗部是城旁部落,不算是正规军编制里面的人。
基哥用起来不心疼,也不必为编制的问题扯皮。
所以此事就这么“顺水推舟”办了。
只要阿布思苟住,找借口推三阻四不去河北。到最后朝廷要么不急,忘记此事;要么在皇甫惟明的催促下,找别人帮忙。
苟,也是一种智慧!在看透了局面的情况下,很多时候“苟”甚至是最好的解决之法。
“安节帅是说,让某一直找借口,说不方便去河北,拖一段时间再说,对么?”
阿布思疑惑问道,不得不说,这跟他的心理价位很有一些距离。
按照阿布思的想法,安思顺应该是名正言顺的对他下达“调令”,征调阿布思部。然后他便可以推脱掉皇甫惟明那边的圈套了。
可是安思顺的办法,显然有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肯承担责任。
“你部虽然地跨朔方河东两镇,并且大部分在河东的河曲之地,跟河东这边打交道很多。但你的军籍,却又是在朔方。
本节帅无权给你直接下达军令啊。”
安思顺无奈叹息道。
这又是朝廷的“制衡之道”,明明阿布思部所在的领地大部分都在河东节度使的辖区,但却又给对方上了一个朔方的军籍。
如此一来,无论是朔方还是河东节度使想搞事情,身上就又多了一道无形枷锁。
当然了,有军籍,不代表就从军了。
这只是说明一旦有事,可以听从调遣。军籍在哪里,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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